她意外穿进宫斗文成为路人,为求安稳苟到大结局,精心谋划一门亲事,顺利嫁给青梅竹马。其夫君集善良、俊朗与良好家世于一身,对她疼爱有加,更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可命运弄人,某天她一觉醒来,竟发现自己与夫君的叔叔共处一室。更令人震惊的是,此时已来到五年后,她历经和离,又嫁给了原来夫君叔叔。
以前看过很多类似的古代言情小说,但《夫君小叔:杳杳开门,我是你夫!》这部真的让我停不下来,剧情不俗套,人设也很新颖。小说内容节选:这才问道:“王爷可要取回疏文?”谢蘅沉声:“不必,就让它继续留于这寺庙中,供奉案前罢。”觉心大师微微颔首,让小和尚将东……
翌日清晨。
香凝正精心地为宋杳知梳妆,铜镜中映着自家王妃绝美的脸庞。
眉如远黛,双眸似水,鼻梁秀挺,娇唇不点而赤,每个部位都像是女娲娘娘精雕细琢而成。
尤其那一双眼睛,就跟会说话似的,只需轻轻一瞥,就能勾得人神魂颠倒。
小丫头痴痴地看着,看得双目失神,宋杳知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才把她游离的魂魄招回来。
香凝正怔愣间,眼前一道白光闪过,这才发现原来是王妃如雪的肌肤,在清晨的阳光下泛着淡淡的柔光。
“王妃,您今日气色真好,这皮肤就像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又白又嫩。”香凝不由得发出痴女的感慨。
宋杳知望向镜中,抚摸着那柔嫩至极的脸蛋,心道这五年至少自己把自己养得很好,若是她一觉醒来看到自己被磋磨得不成样子,那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再看香凝那润嘟嘟的脸蛋,除了脸圆些,皮肤也是极好的,眼睛也亮晶晶的,一点班味也没有。
嗯,她也把香凝养得很好,更有成就感了。
“不过王妃,这几日王爷是不是惹您生气啦?”香凝突然小心翼翼地问道,“若真的惹您生气,您尽管把气撒在我们下人身上,可别把您的身子气坏了。”
宋杳知听她这么说,满脸疑惑:“没有呀,何出此言?”
谢蘅不仅没有惹她生气,甚至二人之间的关系,在昨晚还有了质的飞跃。
——他们是牵着手睡觉的,十指交握,紧扣,一整晚都没有分开。
一想到这个,宋杳知脸颊就不自觉地发红,感觉自己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
可明明她和谢蘅已是老夫老妻,儿子都那样大了,现在还整得和重新谈一遍恋爱似的。
这么一想,更害臊了。
香凝实诚道:“您和王爷几乎每晚都要叫水,经常一晚上还要叫好几次,除非您来了癸水。可这几晚,您和王爷的卧房却毫无动静。”
宋杳知哽住:“……?”这话她有点没法接。
她和谢蘅之间的夫妻生活,竟有如此频繁?
又想到那些奇形怪状的小衣,看来不仅频繁,而且花哨。
她努力找补:“王爷这几日公务繁忙,比较劳累……倒头就睡了。”
香凝似懂非懂,自动理解成王爷身体虚了:“可要请太医过来瞧一瞧?”
虽然王妃不好意思说,但她心里和明镜似的,从前王爷又不是没有公务繁忙过,比现在忙的时候多了去了,叫水却一夜没落下过,甚至越忙的时候叫的次数越多。
像是弥补什么似的。
宋杳知这时还对自己的夫妻生活一无所知,摆了摆手道:“不必,等过了这段时日再说。”
*
皇宫。
谢蘅从早朝下班,没有像往常一样去枢密院,而是往崇政殿走去。
崇政殿是皇上处理政务,接见大臣的地方。
“这群台谏官,朝堂之上批评起朕来那叫一个口若悬河,滔滔不竭!”
一进殿,皇上就拉着他大吐苦水:
“让他们递劄子上来贡献治国之策,更是辞藻华丽,文采风流。然,一个个假!大!空!不是在纸上谈兵,就是一坨华而不实的废话。”
谢蘅闻言,只是淡道:“谏官们言辞激烈,也是为了尽臣子之责。只是在实际策略上,或许尚缺些深思熟虑。”
他是武将,向来不掺和文官的那些事情。
皇帝听他这么一说,气焰消下去不少,但是人都有三分脾气,更何况他还是高高在上的天子,整天被大臣们批判得那叫一个一无是处,烦!着实烦闷!
“看看这个李大人!”他随手翻开一封劄子,就气得双目剧痛,啪地往桌上一扔,“朕登基时,是他日夜上奏,以皇家子嗣关乎国之根本,社稷之延续为由,三天两头地让朕选秀纳妃,充盈后宫,以增子嗣之望。”
“朕觉得很有道理,也按照他说的做了。现在倒好!天天说朕的后宫无用女子过多,才引发天变灾祸!七弟你听听,朕上哪说理去!”
如今新旧党争日益激烈,皇上感觉自己上朝不像上朝,每天都像在开庭。
时不时的,自己还要被新党旧党联合起来一起怼,天天红温不说。
又因为老祖宗传下来的“不杀士大夫”的规矩,而那些谏官们又以死于纳谏可名留千史为荣,他只能一忍再忍。
在这一点上,皇上还是很佩服肃王的。
自己这当皇帝的都经常被气得吹胡子瞪眼,可肃王却永远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甚至一个眼神冷冷地睨过去,就能让那些谏官彻底闭嘴。
比如此刻,谢蘅神色始终冷沉,语气也听不出丝毫感情,就事论事道:
“李大人这般前后矛盾,实非明智之举。但陛下身为天子,当以宽广之胸怀包容臣子之过,亦可借此洞察群臣之心。陛下亦无需为此等反复无常之人动怒,伤了龙体。”
这话说的在理,皇上点点头,神色稍缓:“听你这番话,朕心宽慰不少。放眼朝堂,最懂朕的,也只有七弟你了。”
又问道:“七弟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谢蘅这才提及谢云昭之事:“臣弟昨日去看望大皇兄,见他忧心忡忡,茶饭不思,只盼着阿昭从北地回来,一家团圆。”
“大哥也对朕提过几次让阿昭回京之事,只不过……”皇上仔细观察谢蘅的神色,见他无半分异样,才放心说道,“北地既然是七弟的管辖范围,此事全凭你定夺。”
谢蘅自然察觉到皇上的小动作,思量片刻,说道:“这五年,阿昭在北地抗击外敌,屡立战功。如今边关已稳,臣弟恳请陛下恩准他回京,一来大皇兄年事已高,可解他思子之苦;二来京城亦有诸多事务需要阿昭协助处理。”
皇上沉吟了一会儿,也认同他的提议:“阿昭那孩子是朕看着长大的,心思单纯,又善良,当年也是被那胡女蒙骗,才让敌人有机可乘。如今他既然已经为了当初的错误付出惨痛代价,立下的功劳也足以将功补过,就按照七弟你说的做罢。”
二人正说着,深得皇上信赖的王公公神色匆匆地小碎步走进殿内,但看见皇上身边的肃王,顿时欲言又止,低下头去。
皇上道:“肃王是自家人,你有什么要禀报的,直说无妨。”
王公公这才恭声回答:“奴才刚刚接到急报,舒贵妃突然心跳无故慌张,冷汗直冒,竟连起身都非常困难。宫中太医已前去诊治,但贵妃一直念叨着要见陛下,还请皇上过去瞧瞧。”
舒贵妃是皇上这段日子最宠爱的妃子。
皇上一听,心里虽然紧张起来,但表面上摸了摸鼻子,又看了看肃王,沉声道:“先让太医瞧着,朕一会儿过去。”
王公公恭敬地退下。
可过了一会儿,刚退出去的王公公又折返回来。
“启禀皇上,丽妃娘娘不慎在花园摔倒,扭伤了脚踝,疼痛难忍,此刻也盼着陛下能前去探望。”
丽妃娘娘是皇上第二宠爱的妃子。
皇上总算明白过来:额……开始了,又开始了。
还没完。
孙公公也气喘吁吁地小跑过来,慌张道:“陛下,宁嫔娘娘突发头疼之症,头痛欲裂,卧床不起,正哭着求陛下过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