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明柔极度厌男,却对我这个继弟依赖亲近。只因我曾将她从校园霸凌的泥潭中解救出来。求婚仪式上,她单膝跪地求我娶她。我接过戒指,一把甩飞。有人救你出泥潭,可当初把我拉下泥潭的又是谁呢?
知名作家朱可乐编写的《当霸凌的回旋镖打在继姐身上》,是一部都市生活文,书中讲述了男女主角温叶明柔沈望川之间的感情故事,详细内容介绍:其实我妈死不死好像并不能影响到我,我就是有点担心得了重病的我爸。对啊,我不能那么自私,我还要照顾我爸。叶明柔说我是怂……
第一章
叶明柔极度厌男,却对我这个继弟依赖亲近。
只因我曾将她从校园霸凌的泥潭中解救出来。
求婚仪式上,她单膝跪地求我娶她。
我接过戒指,一把甩飞。
有人救你出泥潭,可当初把我拉下泥潭的又是谁呢?
1
母亲和继父的婚礼现场,我再一次看到了叶明柔。
那个曾经霸凌了我七年的女生。
说起来可笑,我已是一米八五的成年男生,可看到她,还是忍不住浑身颤抖冒冷汗。
那段地狱一般的日子,只要稍稍想起,就会觉得窒息恐怖。
她依旧用温和的笑脸说出最歹毒的要求。
从前是让我承认自己就是那个偷女厕被用过的卫生巾的变态,
现在则是让我跪下给她擦鞋。
用我父亲留给我的那块手帕。
“哎呀,你不是我弟弟么?怎么连这点要求都不肯?”
一边的母亲瞪了我一眼。
“沈望川,大男人不要唧唧歪歪。姐姐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阻挠我和你叶叔的婚礼,有你好受的。”
说完,她立马弯着腰去扶叶明柔。
嘘寒问暖,仿佛今天的主角是叶明柔。
我弯腰下跪的时候,膝盖隐隐作痛,那是曾经被叶明柔和她的跟班们猛踹后留下的病根。
屈辱的感觉从心底里被唤醒。
可我却不大有从前那种无助。
叶明柔并没有认出我。
她的好日子,快到头了。
2
婚礼现场,母亲和继父在万众高呼声中交换着戒指。
叶明柔却狠狠地,“**,小妾也能登堂入室了!”
明明是现代,她却活的比谁都像古人。
我忍不住争辩,“我妈不是小三,她只是合法的和叶叔叔结婚。”
叶明柔的生母在她难产的时候死去,继母也在三年前和叶叔叔离婚。
我妈是被叶叔叔穷追不舍两年才到手的。
如果我妈不答应,外婆的癌症手术将永远排不上号。
面对我的反驳,她居然只是平静地笑了笑,“吸烟吗?”
不容我拒绝,她已经将点燃的烟头递到了我面前。
我刚要接,那个烟头已经被狠狠摁到我胸前。
衬衫瞬间焦化,叶明柔也故作惊慌地扯掉桌布。
“哎呀!着火了!快给弟弟灭火!”
一杯白酒被泼到衬衫上,原本的火星瞬间变成火焰。
周围的人赶紧对着我喷灭火器,将我身上的衣服扒光。
“哎呀不好意思,把白酒当成水了,我也是着急帮你灭火。”
叶叔叔和我妈走下台来。
叶明柔指着我**上身的重重疤痕,“弟弟不会怪我吧,天......他身上怎么这么丑,像个癞蛤蟆,丑死了。”
她居然认不出来。
她所说的癞蛤蟆一样的烫伤疤痕,是她亲手一点点摁上去的。
我妈看了我一眼,劈面就是两个巴掌。
“晦气东西,耽误我和你沈叔叔的大好日子,又吓着了你姐,赶紧跪下道歉。”
男儿膝下有黄金,可我从小到大,却都活的不像个男人。
3
三年级那年,我转学到随城小学。
叶明柔五年级,身高却在一众同龄人中格外高大。
仗着校董女儿的身份,她认了一群兄弟姐妹,其中有一个就在我们班上。
只因为我不肯叫那个女生“大**”,叶明柔就过来给我做主。
“就这么一个小豆丁,这么硬气?”
她高大的身形将我笼罩在阴影之下,几个高年级的学长学姐将我死死按在地上。
“长得娘们唧唧的,还挺有傲气,**不知死活。”
她迎面而来十几个巴掌,打的我头晕眼花。
我反抗了,但并没成功。
我哭着去找我妈,说我想转学,却又遭到了一顿毒打。
“人家怎么不打别人就打你?”
“你瞅瞅你那娘们样,一点男子气概没有,活该人家打你。”
“咱们这种家庭是能和别人争执的起的么?”
忍,是我漫长少年岁月中唯一记得的词。
我想,等叶明柔上了初中,我就能脱离苦海了。
偏偏那年学校扩建,小初高三个校区建在了相邻的位置。
我的噩梦从此彻底难散。
我天生营养不良,发育的比别人迟缓,脸也白净,所以周围人都爱说我长得像个女孩子。
这也成为了我长期遭受霸凌的原因。
后来叶明柔喜欢上一个男生,可那个男生并没有心思就拒绝了她。
那是个很好的男孩子,遇到校园暴力的事情会及时出手阻止。
我是遭受霸凌的头号对象,所以他会时不时来帮我解围。
也就是那样,叶明柔彻底和我杠上了。
“你不会是喜欢男人的变态吧?”
她指挥着她那些好哥们将我拖进厕所,扒下了我的裤子,只为了看我是不是真的男人。
“这么喜欢男人,就让你这些好哥哥来滋润你吧!”
当那些温热体液被浇在身上那一刻,我真的很想死。
事实上我也真的这么做了。
可我没死成,一睁眼却看见我妈吊在了房梁上。
“你爸本来就得了重病,你还给我拖后腿!”
“你要是死,我就跟你一起去。”
其实我妈死不死好像并不能影响到我,我就是有点担心得了重病的我爸。
对啊,我不能那么自私,我还要照顾我爸。
叶明柔说我是怂货,还时不时说我是变态。
男生宿舍总丢**,女生宿舍卫生间总丢卫生巾,这一切不知道为什么出现在我的书包里。
她强迫我当着全校人的面下跪道歉。
“你也不想,你那重病的爸爸知道这件事吧。”
“重病患者,最容易被气死了。”
私下里有几个关系好的同学怯生生地跟我说,叶家在随城,是只手遮天的程度。
她们可以夺走我爸爸在医院好不容易排来的床位。
我跪了,磕响头磕到头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