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卷王宁澜穿越了,成了侯府不受宠的妾室。她无语抬头望天,下一秒,发现闺蜜也穿了!她俩上辈子是卷王同事,这辈子竟成了妯娌!闺蜜许楚柠抱紧她嘱咐:“宝,既来之则安之,不要忘记我们的目标,在古代也要卷到底!”宁澜攥着拳头,燃气斗志!不就是讨好侯府两位大boss吗!信手捏来。她一边疯狂对着腹黑侯爷拍马屁,...
穿越架空小说《闺蜜齐穿越,侯府全家卷疯了》最近在网络上引发一阵追捧狂潮,主角宁澜沈怀川圈粉无数,大家对大神“春日朝朝”的文笔持赞誉态度,内容详情:一左一右两个巴掌印更好对称。唤竹呆愣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看向俞温酌。她侧立在旁,强……
“连给老夫人的请安都去不了,果然是我身子不中用,哎!”
俞温酌长长叹息了声,一副优柔寡断的模样。
顾微心微扫了一眼俞温酌,不免疑惑,这鸡汤难道真有问题,不然怎么会喝下去便重病不起。
不过……她今日去请安时看到老夫人也在喝鸡汤。
为何老夫人没事,偏偏俞温酌生了病?
难道那贱婢专门在俞温酌的鸡汤下了料?
好歹毒的心,为了争宠竟做到了这般地步。
顾微心疾步如飞去了芳华苑,一回院内抓住丫鬟就问:“你可见到宁氏那边送过鸡汤?”
“是送过一碗鸡汤,奴婢深知侧夫人不喜宁氏就没告诉您。”
顾微心勾唇面带笑意,说:“把鸡汤留着,找个大夫过来看看是不是有什么端倪。”
她差使完丫鬟,就回到了房中。
想不到俞温酌病一场,竟给她这么好的机会扳倒宁氏。
也不知她是真好心,还是故意为之。
不过既然她们共同的敌人都是宁氏,那不如先统一战线,等到除掉了这个贱婢,她们就能继续保持府内原来的势力,各自为营。
在房内的宁澜远不知,顾微心和俞温酌密谋之事。
她正在屋内写信,打算给隔壁许楚柠捎去。
已经两次被人发现她去狗洞密会许楚柠了,保险起见还是等这几天府里的下人放松警惕再去会面。
宁澜提笔写下歪歪扭扭的几行字。
“宝,我不能再去狗洞和你见面了,这几日先书信来往,待我这边安全后再去狗洞见面。”
她写完后,把书信交给了秋荷。
秋荷接下后知晓是送给隔壁,就立马去照办了。
秋荷一走,宁澜疏松筋骨,伸了伸懒腰,打算去睡个觉。
虽说她要做古代内卷第一人,可现在侯爷不见踪影,她也不好瞎卷,只能放个假咯。
还是放假好,宁澜有自己的时间,她可以随心所欲,想干嘛就干嘛。
宁澜打算睡之前泡个澡。
她让厨房的婆子备好热水。
和厨房的下人打成一片就是好,在府内不至于处处受人冷眼。
李婆子和费大娘,把热水一齐倒进木桶内,桶内的水咕嘟咕嘟冒着泡儿。
“这些玫瑰花瓣儿,还有泡浴身体的香料都是唤竹在街上采买的,听说是大夫人昨晚没能得宠幸被气的不轻,换着法子想要变美……”
“你可别说老婆子亏待你,这些好东西不是什么人都能用的!”
费大娘笑嘻嘻的说。
李婆子也连连附和。
宁澜忙笑着感谢二人:“多谢二人仗义,给我烧热水还送来这么好闻的香料……以后我得了好物件也少不了二位。”
“我们两个老婆子在府内不招人喜欢,也就您不嫌弃我们了。”
费大娘摇头没将这话放在心上。
李婆子也说:“是呐,那正头娘子瞧我是个大字不识的文盲,看不起我这个半徐老娘,就连侧夫人也觉得我是个没二两重的贱骨头……”
“也就您愿意同我们说说知心话了。”
宁澜内心宽慰,感激不尽。
李婆子和费大娘说完也不在这里待着了,怕热水一凉泡着就不舒坦了。
人一走后,宁澜屋内清静了不少。
氤氲着水汽的木桶,雾蒙蒙的一片,飘着丝丝缕缕的幽香。
要不是说古人会享受呢!
既然捡了这么大的便宜,她可要舒舒服服的泡个澡,蒸**。
宁澜褪下衣物,细长的腿先踏入了桶内。
热水刚漫到了小腿处,宁澜就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好爽!
她紧接着坐在了桶底,靠在边缘上,两条白皙的胳膊挂在木桶边上,十分惬意的闭上了眼睛睡觉。
睡梦中,她看到了雾气内虚虚实实的一张俊脸。
不过那气息冷冽,有些熟悉。
宁澜欲要拨开轻纱似的薄雾,紧接着就撞上了那双深邃如井的眸,对视良久,她吓得从美梦中醒来。
“狗男人!”
她睁开惺忪睡眼,大喊。
因为挣扎幅度过大,激起一阵水花,站在木桶边的沈怀川被水花荡在了脸上,他鬓角处以及硬挺的鼻梁沾到了水渍。
而宁澜两个小手正攀在了他的脖颈处,环抱着,很是亲密。
宁澜吓得赶紧抽出手,沈怀川怎么在这儿!
沈怀川看她恐惧的目光,心中疑虑升起,方才那句狗男人说的是谁,是做了什么噩梦,梦到了别的男子,什么样的男子出现在她的梦中还竟把她吓醒了?
越想,沈怀川脸色越沉。
他目光阴冷了几分,沁着寒霜,死死盯着她。
宁澜眼尾发红,透着怜欲,她淹没在水中默默避开了他森鸷的目光。
“侯爷,您怎么来了?”
“侍寝。”
**,这就要她侍奉了?
宁澜大喊不妙,她现在下面还疼着呢!
“妾身今日身体不适,不能侍寝。”
沈怀川脸似在滴墨,冷冰冰扫了她两眼说:“不适?何来不适?你昨晚捞着我的脖颈,可是说要不要停的,我还以为你很喜欢。”
“啊?”
宁澜怎么不记得这茬。
沈怀川其实是编出来的瞎话,俯下身,眼对眼,鼻对鼻,气息渡过两人的面庞,在朦胧的水雾中,沈怀川的视线好似游离的蛇正吐着蛇信子,蓄势待发,充满了毒意。
“哪个男人?”
什么男人?
宁澜满脸问号。
沈怀川继续说:“你方才口中的狗男人是谁?”
原来是这个,宁澜哪敢指认是他,毕竟她可不敢得罪大老板!
她作为侯府第一马屁精,可不能因为这件事在侯爷内心稳固的形象破损。
那不就白忙活了,于是宁澜弱弱地回:“没有什么男人,侯爷听错了。”
“我的耳力还没你想的那般差。”
“侯爷,您不会是吃醋吧?”宁澜冷不丁反问。
沈怀川脸色微顿,有些反应:“你少自作多情,你我之间何来吃醋一说,不过是宠幸你几日便不知天高地厚,以为我非你不可?”
这狗男人的嘴怎么跟淬了鹤顶红一样毒。
宁澜呼出一口浊气,故作失落的垂下小脸:“侯爷说得对,是妾身自作多情,只是妾身太喜欢侯爷了,才会患得患失说出这些惹侯爷不悦的话!
“是妾身该死,妾身这就准备,定会伺候好侯爷……”
宁澜作势要出水,见他无动于衷,直直的盯着自己看。
她动作一僵,又怯场不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