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窈被迫嫁给顾家的病秧子,新婚当夜,夫君病重昏迷如今的小叔子,当初的旧情人闯入婚房一次次贴近她的耳畔,一次次将她压在身下江窈终是委屈,忍无可忍,哭着求他:“你就放过我,别缠着我了行吗?”顾臻铭眸底翻涌着炽热的执念,与她耳鬓厮磨:“不可以,这辈子,你都别想逃。”...
《新婚夜,战死的前未婚夫回来了》这书还算可以,东南折纸描述故事情节还行,江窈顾臻铭不失品德的描写令人心生向往,主要讲的是:“这有什么,我同长生哥一块长大,你的身子我清楚。夫妻之礼的事又不急,你好好休养身子,才是第一要紧的事。”江……
江言的声音里带着担忧,害怕,更多的,则是恐惧。
江窈强忍着心底的颤意,一边走,一边向声音发出来的地方摸索。
“小言,是你吗?”
江言只有七岁,这么点儿大的孩子,在经历到这个年龄段处理不了的问题时。
唯一能想到的,便是找个地方将自己藏起来。
顺着江言发出来的声音走过去,江窈看到的,就是小家伙瞪着一双大眼,躲在角落里的场景。
瞳眸里写满恐惧,江窈何时见过这样的江言,心口忍不住抽了一下。
压下眸底的心疼,快速上前,许是被吓坏了,看到江窈,江言下意识后腿了一步,大大的眼睛里透着恐惧。
江窈心如刀绞,强忍下难受安抚江言。
“别怕,是姐姐”。
环视一周,没看到白姨娘的人影,江窈的心脏一瞬提起,“姨娘呢?”
江言红着眼,听到来人是姐姐,“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
“姐姐怎么才来。”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恐惧埋怨,“姨娘被桂妈妈带走了。”
桂妈妈是伺候在王氏身边的人,也就是说,是王氏手下的人带走了姨娘。
“知道被带到什么地方了吗?”江窈连忙抓住江言的小手,急切的问他。
江言摇头“不知道”,伴着抽噎,“嫡母说,姨娘的病好多了,要换个地方诊治,便让人将姨娘带走了。”
王氏为了牵制她怀孕,没少“提醒”她,如今还要用姨的下落来威胁她。
江窈死死地捏紧帕子,强忍着心底的愤怒,才没有咒骂出来。
转回头来,对上顾臻铭玩味的眼神,咬紧唇瓣。
“二公子…能帮我个忙吗?”
江窈的眼睛似水雾一般,望着她,顾臻铭只觉心口一阵柔软。
眉眼轻佻,“让我帮你调查你姨娘的下落?”
江窈点头,王氏狠戾,做事滴水不漏,单靠她自己,怕是还没等查出来,就得被人察觉。
对于江窈的请求。
顾臻铭没有直接答应,挑着戏谑的眼神看她。
“帮了你,有什么好处?”
江窈就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他顾臻铭也一样。
江窈知道顾臻铭不会免费帮自己闭着眼深吸一口气,“你要什么?”
相较于自己能给的,顾臻铭要什么,才更重要。
顾臻铭划出赞赏的神情,一甩大氅,抖了抖上面的积雪。
“我要你…亲手绣的…香囊,如何?”
空气一瞬沉静,江窈漠然了许久,点头,“好。”
回过头来,她望着泪眼婆娑,因为害怕而久拽着自己袖口不愿松开的江言,鼻头一酸,俯下身来。
“能带我弟弟一起走吗?”,就这么离开,她实在不放心。
抬头迎上顾臻铭的眉眼,不等她说完,顾臻铭便开口拒绝。
“不行。”担心江窈误会,向她解释其中的区害利弊。
“小言说到底,是尚书府的公子,即便庶出,也有身份摆在那儿。”
“留在这儿。”大不了也就被饿几顿。
“实在不行,咱们走的时候,给他留些吃的。”
“王氏再不想管,也不能拿尚书府的子嗣开玩笑。”
话虽这么说,但是看着江言那张明显已经受到惊吓的小脸,江窈还是担忧。
“可是…”顾臻铭知道江窈想说什么,安抚她,“放心,有我在,你弟弟不会出事。”
说罢,给了江窈一个坚定的眼神。
江窈还想说什么,迎上顾臻铭那双坚定的眼神,最终还是只张了张嘴,没出声。
姐弟二人就这样紧紧的搂着靠在一起,一直到外面的天快亮了。
江窈才不得不松开江言,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随顾臻铭离开。
出了院子,顾臻铭直接带江窈飞出去,临走前,不忘留几名暗卫守在院子周围。
担心江言这段时间没人管,顾臻铭还特意让人弄了一大堆吃食回来。
回去的路上,江窈一直在想姨娘的事情,整个人蔫蔫的,眼睛也雾蒙蒙的。
顾臻铭受不了她这样,将人紧紧的搂在怀中,故意啃咬她的脖子,让她分心。
轻痒的触感传来,江窈雾着眼看向顾臻铭,思索再三,还是问出心底的担忧。
“你手下的人…靠谱吗?”
顾臻铭说会帮她调查姨娘的下落,但那都建立在她没惹他生气的前提上。
江窈就怕这样回去后,万一什么时候又惹顾臻铭不高兴。
到时候,她姨娘的下落就没人管了。
顾臻铭本来还没听懂江窈这话是什么意思,但在看到她眼神复杂的望着自己时。
便明白了,勾唇轻笑,“怕什么时候惹怒我,不帮你查?”
江窈没出声,算是默认。
“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言而无信的人?”顾臻铭轻笑着垂头,故意用嘴暧昧扫过江窈娇嫩的唇瓣。
看似在笑,实则唇宇间依经染上了愠意,江窈不敢惹他,只能将话题转到香囊上。
女子送香包,是为爱慕之意,顾臻铭让她送香囊,分明是让她以物示爱。
虽说只是一个香包,可其中包含的意思,就大了,若是被人不小心看到。
江窈咬着唇,好半响才抬起头来,“能…换个其他条件吗?”
一听江窈不愿,顾臻铭眼神立马暗了下来,扭头就走。
江窈知道顾臻铭的脾气,眼下要求人家,实在开罪不起。
见顾臻铭走开,连忙去追,在顾臻铭故意加快步调一瞬,一把扑上去,将顾臻铭搂在怀里。
男人强有力的臂膀邵的她脸红,联想到那日晚上的孟浪。
江窈忍不住面颊一瞬蹿红,但现在她顾不上这些。
眼瞅着顾臻铭没有停下的意思,咬着唇道歉,“我错了,对不起,回去以后,我马上就绣。”
江窈的声音软软的,带着祈求,顾臻铭不觉顿下脚步。
下一秒,搂着江窈,直接一口,咬在了她白嫩的脖颈上。
江窈只觉一阵刺疼,顾臻铭就这么硬生生在她脖颈上咬出一道牙印。
男人眉眼里带着侵略,更多的,则是惩罚,江窈不敢忤逆,只能顺着。
回到别院,在将顾臻铭送走后,江窈进了内屋。
刚走进去,便见顾老太太身边的贴身嬷嬷阴沉着脸在她屋内候着。
江窈强装镇定,俯身对嬷嬷行了一记礼,好在嬷嬷并未说什么。
只道:“老太太听说大夫人落了崖,担心的厉害,所以让婆子来看看。”
“既然大夫人没什么事,老奴便放心了。”
嬷嬷走后,江窈又在榻上坐了一会儿,刚起身,就见小环带着顾长生扑了进来。
看到江窈没事,小环一双眼睛立马涌出泪来,“小姐,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奴婢跟大公子都吓坏了。”
“是啊!妹妹你也真是的,好好的怎么会落崖呢。”
听到声音,江窈才知道江姝也过来了,见她望过来,江姝一改之前推她下悬崖的狠戾。
眸底满是疼惜,“幸好你没事,不然姐姐我,可怎么向父亲母亲交代啊!”
说着,还不忘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意
江窈强压下心底的厌恶,俯身对江姝道了句,“让姐姐忧心了。”
转回头来,在看到明显带着泪意眼睛红肿的顾长生时,面上的愧疚一闪而过。
“对不起,让夫君忧心了。”
顾长生从始至终,都保持着一贯的温柔儒雅,只有江窈知道,他牵向自己的手,已经有了颤意,那是害怕。
他担心自己真的死了,压下心底的愧意,在众人都离开后,江窈抬手握紧顾长生的手臂,安抚他,自己没事。
一直到后半夜,顾长生才放心从江窈房间里出来。
站在床边,望着男人离开的背影,江窈拿出藏起来的绣品,只觉愧对顾长生。
正思忖间,一抹黑影越过门窗直奔床榻而来,待看清眼前的来人。
江窈本能惊了一下,如受了惊的小鹿,死死地盯着垂头撕扯她衣服的顾臻铭。
“这可是我的房间,你不要命了?”
顾臻铭之前还只敢在无人处折腾她,如今倒好,直接登堂入室。
江窈连忙推着顾臻铭往外走,心底急切,“若是被人发现…”
不料顾臻铭却毫不在意,“被发现又如何?”
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压根儿不将外面那些人放在眼里。
直接俯身,将她抵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