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那年,我妈逼我给别人顶罪,让我入狱三年。刚出狱,迎接我的只有疯癫的妈,巨额的负债,落魄变心的初恋和破碎狼藉的家。情敌高高在上想置我于死地,所有人都以为我会跌入泥潭,却有人愿将我捧上云端。我望着解梧那张漂亮的美人面,试图说服鬼迷心窍的他,“我身无分文前途尽毁。”解梧吻着我指尖,含笑道,“说了,我擅...
历史传记小说《缚吻蔷薇》由无序倾力创作。主要讲述了安里解梧在历史时期的生平和奋斗经历,通过对历史事件的描写和解读,展示了主角的智慧与勇气。这本书不仅具有很高的历史价值,还给读者带来了深入思考。她是女人口中的妖艳贱货类型,穿囚服都抵挡不住的风情万种,听说是因为经济犯罪入狱,数额庞大,……
可他错了,被偏爱的才能有恃无恐,我身后无人可依靠,只能看人脸色过日子。
我没回应,眼睛扫过窗外熟悉的路标,疏离冷淡的开口,“红枫大道201号。”
201号处在四通八达的路口,住宅区众多,没有确切地址很难查找个人信息。
尽管可能性微乎其微,我还是防备着解梧。
他好像看穿了我所有的小心思,意味深长的看我一眼却没挑破。
路过一处小公园,前面就是我要下车的路口,红灯迫使车速慢了下来。
我从口袋里摸出监狱分发的几百块路费,像废品站老板那样一张张数出对应的金额。
“170,”我抽出几张还算崭新的钞票递过去。
按照打车平台的最高价格计算,多出来的2元权当豪车体验费,当然,人家可能也看不上这点小钱。
解梧迟迟没接,视线在我身上左右徘徊,似乎在估摸价格。
那眼神像锁定猎物的阴冷兽类。
良久,他接了钱顺手塞进钱包,又从夹层拿了两枚硬币。
冰凉的触感落在我掌心。
解梧一手托着我的手背,指尖的凉意激的我颤了颤眼睫。
“记得好评,”话音刚落,他像看到了什么格外有趣的事物,坐直身体看向我这边的车窗。
我心中腾的升起怪异的预感。
顺着他的目光,我看到半小时前跟我说学校有事的路明霖正牵着一个女孩的手压马路。
路明霖还是高高瘦瘦满身书卷气,旁边女孩一头长卷发身材纤瘦,两人穿着情侣款羽绒服,但女孩的挎包和鞋子都是名牌奢品,以路明霖的家庭根本买不起。
我的思绪不由飘回恋爱初期,牵手拥抱都会让他脸红,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如今却能在大街上抱着女孩亲吻。
难得安稳一回的胃部开始折腾,我现在的脸色一定很难看。
夏玲开口说了第一句话,“渣男。”
她的语气愤懑,不知道是为我打抱不平还是自身经历过,若非有解梧在,她怕是能冲出去给那两人一巴掌。
解梧摆足看好戏的姿态,问我,“现在还下车吗?”
继续待在车里跟解梧勾心斗角,还是下车‘捉奸’,这两个选择处境都不会太好。
我调整好情绪,面上看不出丝毫为情所伤的悲痛。
“就到这吧。”
没有解梧发话,司机为难的放慢车速。
解梧眯着眼睛,窗外阳光照在他的长发上,像镀了层光,漂亮的更耀眼了。
“让她下去。”
好在他没继续为难,爽快的放我离开。
我推开车门,身体还没脱离,扶着座椅的手腕被人攥住。
解梧低着头,将那串价值不菲的玉珠戴在我手上,模样很虔诚。
在我震惊的眼神中,他捧着我的手左右端详,唇边笑意深深。
“绿色,衬你。”
我一时无言以对。
他松开我的手,指尖还在我手心轻勾了勾,“见面礼。”
司机福至心灵,在解梧关好车门后一脚油门轰了出去。
最后留在我眼底的是衬衫微微敞开,斜靠在座椅里腰细腿长笑容惑人的解梧。
腕间的玉珠还带着原主人的温度,明明渐趋冰凉,我却感觉烫的灼人。
回过神,眼前还有更难缠的。
临近中午,住在附近的居民匆匆往家赶,无一不是全副武装抗寒保暖,我单薄的卫衣牛仔裤落在他们眼中成了怪胎。
我不紧不慢沿着路明霖走过的路前行,他没发现我的存在,和女孩侧头说着话,牵着的手一直没放开,倒是情深义重。
我们两家住一个小区,当初我入狱,他爸妈疯了一样逼迫他澄清和我的关系,我试想过路明霖会迫于现实提出分手,但没想到他会瞒着我劈腿。
我不喜欢纠缠虐恋的戏码,如果他明说,我一定不会挽留。
“明霖,元旦有安排吗?我朋友说想见见你,”女孩嗓音软软的,撒娇很好听。
路明霖犹豫的时候喜欢搓手指,他禁不住女孩的攻势,话没说太满,“我高中班级聚会,推不开,结束的早我就去找你。”
然后女孩使小性子,路明霖耐心的哄着。
我冷漠瞧着这副你侬我侬的戏码。
直到女孩察觉不对,回头看见我。
她长得娇小可爱,是男生最喜欢的类型,闹脾气都显得合理。
我朝她笑笑,但‘独眼龙’的面容大概起到了反作用,她尖叫一声扑进路明霖怀里,大喊,“明霖,那个人是谁啊,怎么一直盯着我们看。”
我斜倚着路灯柱,静等着路明霖迎接惊喜。
今天有太阳,温度不算低,路明霖看见我的瞬间脸色煞白。
他想走过来,想起身旁的女孩又站在那没动,手足无措的姿态分外滑稽。
女孩似乎脑补了什么,满脸敌意盯着我,抱紧路明霖的胳膊宣誓主权。
我没兴趣演雌竞的桥段,主动朝两人走近。
“安,安里,”路明霖紧张喊着我的名字,眼中写满祈求,约莫是担心我说出我们的关系。
“真巧,”我表现的很平静,对两人的亲昵视若无睹,“我有些不记得回家怎么走了,能帮我指个路吗?”
这话不是托词。
附近住宅区改动很大,甚至多了条商业街,感觉很陌生。
路明霖依旧改不了跟我说话结巴的毛病,近乎贪婪的盯着我,注意到我眼睛包裹的纱布时流露出一丝心疼,“你的伤,怎么怎么回事?”
我侧了侧头,避开他的视线,再度询问,“指个方向。”
“自己家都不知道在哪吗?搭讪找个好点的借口,”女孩满脸不相信,挡在路明霖身前,“要不我给你打个车?”
“语涵,”路明霖克制的阻止女孩吵闹,扯谎掩饰我们俩的关系,“她叫安里,是我的……高中同学,刚……”
说到这,他卡壳了。
我贴心的进行补充,“服刑两年多,刚出狱。”
女孩警惕敌对的眼神忽然变成高高在上的轻视。
她看不到后面的路明霖那一脸恐慌,只顾同我较劲。
我相信,短短几秒钟的对视,她已经将我的处境猜测出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