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齐末年,贼臣当道,御史中丞顾氏被满门诛灭,滔天之火焚尽东都,血涂遍地,哀哀白骨无人殓。七年后,孤女姜芥为报父仇,扮男装,入帝京,孤身赴朝堂,一路青云直上。却不料半路杀出个……纨绔上司?“在我手底下办差,只须做好一件事。”渤海王世子品着茶,煞有介事道。姜芥回道:“不论何事,在下一定尽心尽力。”李长渊...
我本奸臣,奈何皇恩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姜芥李长渊,我本奸臣,奈何皇恩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内容情节极度舒适。主要讲的是突地,风里传来一道刺耳的摩擦声,轻轻的闷响后,窗子外一只白羽鸽猛然坠下。天际的箭羽声擦过姜芥耳边,她警觉地竖起耳朵,便听……
暖阁里的灯已经全都熄灭了,只在门口留了两盏飘飘摇摇的八角宫灯,四周一片漆黑。
那厮应该已经睡着了吧……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姜芥趴在地上,贴着青丝鹅绒毯一寸一寸地爬出去,就连呼吸声都被她控制到了最低。
更漏声在空荡荡的暖阁里响得触目惊心。
临走之前,她还忍不住朝李长渊躺的地方多看了一眼,这样好看的人出去以后大约都没有机会再看到了……
然而就是这一瞬的回头,将她彻底暴露出来。
“探子?”
一道轻如白雪破冰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姜芥顿时惊得狠狠一震,全身血液逆流,她来不及作出反应,已被人一把提了起来。
李长渊早在洗澡时便察觉到室内有人,不想一直等到现在才将她等了出来,这个探子也真是够耐心的。
“躲过了防守进来的,身手还不错。”他提起姜芥,语调冰冷。
姜芥听得出这个人话里透着浓重的血腥气,她幼时常在死人堆里打滚,太明白一个人要杀人前是什么口气了。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面色惊恐。
这个人若是真把她当成混进来的杀手探子,那她下场恐怕比死还要惨。
姜芥毫不犹豫的扯碎衣裳,从李长渊手中挣脱,飞快地朝着窗口的月光跑去,也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几架牙雕屏风被她哗啦啦地撞倒。
反应倒是挺快的,对死亡的嗅觉也很灵敏,李长渊捻着手中的碎布,眼眸凝了一瞬。
这料子……怎么是大理寺的公服?
李长渊并未唤人,他想起大理寺的郭永昌才来寻过手下,便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姜芥不知道有这回事,只顾着逃命,踩着水渍滋溜一声滑到在黄梨木地板上。
大约明白他不是探子后,李长渊的杀意减了少许,大步上去把姜芥重新从地上提起来,道:“你跑什么?”
“是你先抓我!”
姜芥拧着手脚,还欲再次从他手上挣脱。
李长渊皱眉,这小子不知是练什么功夫的,身段柔软得不像男人,险些数次从他手中滑出去……
得知他没有杀意后,姜芥依然挣扎不休。
李长渊干脆伏下身子,将她压倒在软垫上,一手朝她腰上探去。
他身上温暖的泉水气息扑面而来,姜芥大惊,挣扎得更剧烈,“放开……你放开……”
“果真是大理寺的?”
李长渊从她身上摸到了腰牌,迎着月光看了一眼。
姜芥松了一口气,喘息声渐渐平息,只要这人弄清楚不杀她就好了。
二人靠得太近,她薄薄的喘息扑在李长渊耳后,忽然令他生出一丝异样的感觉,微微地撩拨人心。
他衣裳穿得不多,挣扎之间半壁精光的胸膛全露在了姜芥眼前。
“先……先放开我……”姜芥小心翼翼道。
李然而长渊没有放手的意思,一对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
“你胸口放着什么?”
他忽然问道。
胸口放着什么?姜芥懵然,她知道他是在怀疑自己,但她一个大理寺打杂的能在身上放什么凶器?她连把佩刀都没有。
姜芥将视线移到他压在自己身上的手,脑海里轰然一响炸开了……
那……那是……
她光顾着挣扎,全然没有注意到李长渊一直将手压在她的胸口上,之前束胸也在慌乱之间被扯掉了。
他压到了她胸口,若知道她是个女人,当然就明白是什么了。
可一个男人自然不会让李长渊联想到这些,他只当做她在身上装了什么东西,便多警惕了一番。
比起羞耻心这些,姜芥更多的是惊恐。
她二话没说,爬起来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