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理宅男徐山,重生回到了1983年,开局成了一名劳改犯。面对被人陷害,同时敌暗我明的情况,徐山想自保,就必须要查出真凶。同时他刑满释放人员的身份,在那个年代却让他寸步难行,除非他能顺应改开形势,成为先富起来的人。于是他一边赚钱,一边破案,一步步走上了首富神探的道路......
重回1983当神探以其扣人心弦的情节和独特的风格而备受赞誉,由蕃晓般精心打造。故事中,徐山苏婉陷入了一个充满危险和谜题的世界,必须借助自身的勇气和智慧才能解开其中的谜团。徐山苏婉不仅面对着外部的敌人和考验,还要直面内心的挣扎和迷茫。通过努力与勇往直前,徐山苏婉逐渐找到了答案,并从中得到了成长和启示。只不过问题又来了,邢二狗这种货色,就是那种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街溜子,胆子也不大……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第8章
作为一个局外人,徐山其实不应该说这么多的。
只不过他也不想看到这梁枫三人就仿佛无头苍蝇一般,理不清破案的头绪在这里耗费太多的时间。
他一开口,苏婧立刻就转过头来,对着他怒目而视:“你懂你来啊?”
这一句话把徐山给定在那里了,什么情况,这个女警这是吃了枪药了?为什么一上来就吼自己呢?
这时候梁枫却看了徐山一眼,又回顾苏婧问道:“他说的有没有道理?”
苏婧虽然不愿意,但是却不得不承认徐山说的对:“好像警校有教过,不过队长,你千万不要相信这个人,他叫徐山,是个劳改犯......”
徐山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苏婧对自己如此不友善了,敢情这是一个知道自己过去的女人啊。
她姓苏,难道说跟苏婉有亲戚关系不成?
苏婧的话,让梁枫多看了徐山几眼,不过他并没有用异样的眼光看徐山,反倒是客气地请教道:“这案子,你怎么看?”
“队长,你别问他,他能懂什么,除非他是凶手......对了,队长,我敢肯定,他和此案有关。”
对于苏婧的行为,徐山之前还想着忍一忍就过去了,可是她却是变本加厉,这可把徐山给惹恼了:“作为一名刑警,你怎么能如此武断呢?你当破案是过家家呢?一拍脑子就说我是凶手,知道不知道这是诽谤啊?我要告你诽谤啊。”
苏婧被徐山给怼得哑了火,恼羞成怒,气鼓鼓地捋袖子就要过来揍徐山。
梁枫连忙喝道:“够了,小苏你不得胡闹。”
这一声断喝中气十足,吓得一边的方拥军跟老程头都一个哆嗦,一个差点把手里的相机给掉到地下去,一个差点踩上了他自己当成宝贝的西瓜。
梁枫转头,降下声调:“小徐同志,听得出来你应该是名行家,你来说说,这案子要怎么破?”
徐山虽然心里有气,可是也知道这是一个介入破案环节的好机会,要是能攀上梁枫,跟刑警队打好关系,对自己挖出害死前身的凶手有很大的帮助。
他特意横了苏婧一眼,然后才慢慢说道:“还是像我之前说的,这人命案第一个环节就是请法医过来勘查现场,验尸,通过对尸温,尸形,尸斑等等尸情的分析,来推测死者的身份,死亡时间,凶手的作案工具等等,这些线索都有助于破案。有助于摸底排查。”
梁枫听罢连连点头:“然后呢?还有什么?”
“先验尸吧,对了,法医呢?”
刑警队三人面面相觑,梁枫无比尴尬地说道:“你也知道的,咱们龙水县实在太小,哪来的法医啊。要请法医,得去市里请,也不知道市里有没有法医呢。徐同志,我听你说的头头是道,想来你应该懂吧,要不然你帮我们一次?”
徐山心里巴不得梁枫求自己去验尸,但是表面上却是十分为难:“这个不妥吧,我一个劳改犯,这还被人怀疑跟此案有关呢,再要在现场留下一些痕迹,不更是黄泥掉进裤裆里了吗?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我可不干。”
梁枫一听,立刻保证道:“这个好办啊,我可以向组织上推荐,让你来当法医。”
不等徐山答应,苏婧第一个不答应了,叫道:“梁队,你疯了吗?把这么一个坏分子安插进入警队当法医,这是让坏人混入了咱们警察的队伍之中,我第一个不答应。”
“你是队长还是我是队长,你说了算我说了算?”
“自然是你说了算,可是......”
“没有可是,一切行动听指挥。”
梁枫身上的军人习气很足,做了决定之后,也不顾苏婧的反对,便让徐山去验尸了。
苏婧反对无效,也只好悻悻地在一边,对着徐山怒目而视。
徐山两世为人,自然不会跟这个小丫头一般见识,他重新拿了一根大前门香烟,折断了塞进了鼻孔里,然后钻进了瓜棚。
这一次他得到了许可,也不怕破坏现场,驱散了苍蝇,就开始验尸。
约摸三十分钟之后,徐山钻出瓜棚,全身臭烘烘的,他又在瓜地里转了一圈,回来之后十分兴奋地冲梁枫说道:“差不多查清楚了,这里不是第一案发现场,而是有人把尸体搬到这里来的。你看这里的瓜地,有拖拽的痕迹,而死者脚上的凉鞋后跟,也有大量的泥,跟瓜地里的泥土相吻合......”
梁枫是侦察兵出身,感知也是相当的敏锐,他特意去徐山说拖拽痕迹看了一眼,然后问道:“你是说有人把这具尸体从江里捞出来,特意拖到这瓜棚里来?为什么?”
“当然是想嫁祸于人啊,根据程大叔提供的信息,他是今天早上从瓜棚离开的,他离开瓜棚的时候,瓜棚里肯定是没有死尸的,而这一会儿多了一具死尸,说明就是有人趁着程大叔不在瓜地的时候,把这一具尸体给放进瓜棚里的。”
苏婧在一边不满地插了一句嘴:“他说没有就没有啊,谁可以证明?”
这一句话把程樟生给吓得脸都白了:“姑娘,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我是冤枉的。”
徐山瞟了苏婧一眼,对于这个女人也有点不满,她跟自己作对可以,看不起自己也可以,毕竟前身那个死样子,打老婆卖家当,还坐了牢,这样的人没有人看得起。但是她为了跟自己作对,处处跟自己抬杠,甚至还牵扯进来无辜的人,这就不对了。
梁枫也觉得苏婧有点过分:“你别说话了,让徐法医说。”
徐山接着说道:“关于前面的苏警官的话,我倒是可以解释,我可以给程大叔作证,他今天白天一直在龙水县的东家桥卖西瓜,根本没有作案时间。如果说他前两天就杀了人,跟死尸共处一个瓜棚,那也不可能。死尸的身上这种尸臭味,不但难闻,而且难以清除。”
他说着挥了挥手,苏婧就闻到一股恶臭,连忙躲得远远的。
梁枫对于徐山的验尸结果表示相当的信服,他一直都是一个实用主义者,只服有真本事的人。
于是他耐心请教:“你能确定这人死了多长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