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丈夫被召去边关,一去便是三年,这三年她每天都兢兢业业,操持着侯府上下,却换来他一身战功求迎接别的女人进门。正当她被人诬陷,要被赶出这个家的时候,她那一向以刻薄著称的婆婆,却一把将她揽在身后,然后对她说:“孩子你且退下,看老身是如何清理门户的!”说完就将一杯滚烫的茶水浇到了小绿茶的脸上。京城的...
苏青箫牧尧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直到他发现了一本神秘的日记本,这成为了他命运的转折点。在深潜的虎鲸的小说《庶子宠妻灭妻,嫡母将其统统发卖》中,苏青箫牧尧被卷入了一个充满谜团和危险的事件之中。他将面临无数的挑战和敌人的追击,揭开隐藏在阴影中的真相。这部古代言情小说扣人心弦,以紧凑的情节和精彩的描写令读者着迷,罗芳走屋子,先是向箫牧尧行了一个礼:“世子凯旋归来,老奴没来得及祝贺,还请世子爷恕罪。”……。
六月,盛夏。
西北战事初定,那位出征三年的箫将军也回到了京城,这原本是喜事一桩,但是箫家却没有任何开心的氛围,反而还弥漫着一股低沉的气压。
杜英看着眼前的人,这便是她等了三年的丈夫,当年他在新婚之夜奉命出征,只给她一句照顾好家里,便远赴边关。
为了对得起他的嘱托,杜英在这三年兢兢业业,却换来如今他带着另一名女子登堂入室,想到这里,她不由自主的一阵心寒。
她的眸色昏暗未明,语气倒是一如既往的坚定,她问:“世子这般动怒,是觉得我这个明媒正娶的世子妃挡了你们二人的路了吗?”
话一出,周遭静默。
箫牧尧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一时间愣住了。
别说他了,就连一旁的周嬷嬷也满脸的诧异之色,似乎像是第一天认识杜英似的。
箫牧尧蹙眉,“我是看在这些年里你操持侯府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才找你商议此事,别以为你就真的坐稳了侯府女主人的这个位置!”
或许是戳到了他的心窝子,箫牧尧开始恼羞成怒了:“我同柔儿情投意合,还轮不到别人来说三道四。”
情投意合?杜英反问他:,“世子可曾记得你出征之前同我说了什么?你说边境不安,如今你奉命出征,对不住我这个新婚妻子。”
“还说母亲体弱,弟妹年幼,让我好生照顾这个家,等着你回来,我一一照做了,可是你呢?”
听着杜英的话,萧牧尧觉得有些难堪,他不好意思的别过脸去,“之前的那些事就别在提了,你也知道,我是奉家族之命才娶得你,这些年侯府未曾亏待过你,你应该知足!”
听完这句话的杜英笑了,她笑的十分的讽刺,眼睛里泛起水光,她的心中泛起无限酸涩,强忍住想要落泪的冲动。
“世子让我知足,那我倒要问问世子试问哪个女子能够忍受自己丈夫外出三年,然后同他人暗生情愫?”
“你携外人登堂入室,如今却还让我知足,世子你大可出去问问,这个世上有没有这个道理?”
“你够了!”萧牧尧怒斥着她:“我只当你贤良淑德,所以才娶你回家孝顺母亲,没想到你竟然如此不明事理,我迎柔儿进门对你又有什么影响呢?哪怕柔儿进门之后,你依旧是高高在上的世子妃......”
杜英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人问道:“那姑娘当真愿意为妾吗?”
“柔儿知书达理,当年我被敌军逼入险境是她不顾自身安危冒死救了我......”箫牧尧说起蒋柔,眉目温柔缱绻,身上的那股戾气也消散了不少。
他对杜英说:“她和我见过所有的女子都不一样,她不善于心机,更没有野心,因此就算她入府也威胁不到你什么,反而你身边还多了一个帮衬......”
“这到底是对我的帮衬,还是世子你为了满足一己私欲?”
“整个侯府都是本世子说了算!若不是看在父亲的份上,我早就......”
还没等箫牧尧将嘴里的话说完,便出现另一道声音打断了他。
“世子说这句话的时候,全当我是死的吗??”
箫牧尧被这话吓得一激灵,果然一回头,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站在自己的身后。
在一群人簇拥的中间,站着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即使和颜悦色,但是也没人敢忤逆她的威严。
苏青是昨日穿进这本书的,别人都是当女主,虐极品,可她却成了男主的嫡母,是一名侯府主母,还是死了丈夫的那种。
不过好在丈夫在死的时候为她挣下一辈子也用不完的荣华富贵,而她又有诰命在身,不管走到哪里去,别人都不敢轻视她。
可是就当她准备躺平养老的时候,才发现这个家里个个是极品,就连包括原主本身也是!
在书中原主嫁进侯府多年,一直没有生下一男半女,而如今她眼前的这位便是养在名下的长子箫牧尧,原主待他视如己出,可是箫牧尧认为自己只是原主用来争宠的棋子而已,所以一直对她怀恨在心。
书中原主同意了他带外面的女人入府,可是不料箫牧尧却是一个心狠手辣的性子,不仅逼走了自己的原配妻子,甚至还在袭承爵位之后,对她这个做嫡母的下手
原以为杜英为记恨原主这个婆婆的,可是没想到在原主即将抛尸野外的时候,却是她来看自己最后一眼,然后妥善的将原主安葬......
苏青一个晚上便将所有的剧情全部都梳理了一遍,按照原书的进展,箫牧尧在边关三年之后会带一名妙龄女子回京,然后声称她才是自己的一生挚爱,力排众议要迎她入府。
如今见剧情已经发展到这里了,苏青敛了敛眼皮,沉下声来:“堂堂侯府世子竟然对自己的结发妻子如此动怒,为娘教你的礼节难道都被你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箫牧尧顿了顿,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站在屋子里,高大的身形在一刻显得格外的愚蠢。
他替自己找补道:“母亲息怒,儿子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苏青质问道:“你是觉得我老了不中用了,所以想独挑大梁?还是觉得杜英一介女子,可以任你欺凌?”
“儿子不敢!”
刚刚还威风凛凛的萧牧尧在自己嫡母面前收起了身上的锋芒,他一身战甲未脱,没了少时的青涩和稚嫩,三年的时间足够让他变得坚毅而又冷峻。
苏青眉目挑起,神情有些嫌弃,不同于往日的慈母模样,她道:“既然如此,那就赶紧给杜英道歉,别到时候传扬出去,丢了侯府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