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V1双洁+穿书+甜诱+非大女主】林鸢穿书成了炮灰女配。原主一心扑在渣男身上,献身又献心,最后染上脏病还搭上了一条命。林鸢表示:姐可不是王宝钏,姐是死绿茶!她转头抱上传闻中心狠手辣、不近女色的皇龙司指挥使沈廷的大腿,成了他的贴身丫鬟。整天对着沈廷优秀的肌理组织斯哈斯哈!本想为林家翻案后脱身恢复自由...
《尤物丫鬟欲又娇,清冷权臣折了腰》是一部令人心驰神往的作品,讲述了林鸢沈廷在追求梦想的道路上经历的艰辛与付出。林鸢沈廷奋斗不止,面对着各种挑战和考验。通过与他人的交流与互助,林鸢沈廷不断成长、改变,并最终实现了自我超越。这部小说充满勇气与希望,她一探头,那些个拿刀持剑的人刷的一下都朝自己望了过来。特别是站在林鸢面前那个男子!约摸二十左右……将点燃读者内心的激情。
“静莲!”静玄师太再次喝斥,见师妹低下了头,才转身向对了凡方丈与其他僧人赔不是。
“贫尼这位师妹在禅修尚未精进,还请方丈见谅。”
“哪里哪里,皆是出家人,不必介怀。”了凡方丈摸着白胡,慈祥地笑道。
林鸢紧跟着沈廷,直到顺利出了相国寺才松了一口气!
然而,看到眼前十几匹马时,她顿时沉默了。
沈廷翻身上马,见林鸢仍站在原地不动,冷声道:“怎么,没你喜欢的马?”
马都是好马!
只是——
“禀大人,民女,不会骑!”
“那就走回去。”沈廷冷冷地抛下一句话,也不等其他人,双腿一夹马腹,率先朝前奔去。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上马!”白术策马来到林鸢身边,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耐,催促她赶紧上另一匹马。
依沈廷的性子,若林鸢拒绝骑马,恐怕真会被丢在这里,让她独自走回沈府。
林鸢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费力地爬上了马背。
白术冷眼看着她笨拙的动作,并不打算帮忙。
直到她在马上坐稳,双手抓紧了马鞍,他才冷冷道:“抓稳了!”
说罢,白术便一夹马腹,策马朝山下走去。
……
姜文华一身藏蓝色直襟长袍,腰间佩着一块温润的羊脂玉,丰神俊朗,意气风发。
他坐在驶向清风庵的马车上,掀开帘子一角,看着外面黢黑的山路,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来。
他与林鸢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本打算金榜题名后便娶她为妻。
可谁知世事难料,他高中状元后,竟被老师看中,欲将爱女许配给他。
他的老师可是翰林院学士,受圣上亲命,主持本次春闱!
若是能攀上这门亲事,他便可平步青云,官途坦荡!
谁都不傻!
未想林悬那老东西知道了后竟骂自己是白眼狼,还要让街坊邻居都来看看自己是如何忘恩负义。
若此事传到老师的耳朵里,他这辈子就完了!
没想到天助他也,正巧有人状告林悬开错药方残害人命,他便推波助澜,将林家送入狱中。
本想着日后自己假意周旋一二,成为林家贵人,再哄骗林鸢成为自己的外室。
谁知林鸢却被静玄师太看中,也不知走了什么关系,动了什么手脚。
这二来二去,林鸢便被当成奴仆卖入了清风庵。
他曾想过为林鸢赎身,无奈所有银两都要留着娶亲。
于是只得花了二百两银子买通了静莲师太,让她安排自己做林鸢的第一个恩客。
林鸢这样的美人,世间少有。
特别是那双琉璃美人眼,更是盈盈秋水,脉脉含情!
更别说她那身段,如山峦起伏图一般。
想到这里,他的呼吸不禁急促了几分,不由舔了舔唇。
林鸢对自己痴心一片,甚至在林悬指着自己鼻子骂时,还泪眼盈盈地挡在自己的身前。
若不是林悬这个老匹夫,林鸢何至于沦落到风月庵当花尼?
马车缓缓停在清风庵前,他整理了一下衣衫,带着势在必得的笑容,走进了这座销金窟——
“你说什么?人没了?”
女尼将二百两银票交还给他。
他紧攥住手中的银票,一把揪住女尼的衣领,几乎要将她提起:“静莲师太呢?”
女尼被他那充血的双眼吓得不敢出声。
这位大人长得清俊,怎么瞬间变得凶狠至此?
她吞了一口唾沫,颤抖着回答:“师……师太说她也没法子,林**被官府的人带走问话了……”
“什么人!”
“不……不能说……”
姜文华面色阴冷,压低声音威胁:“你告诉我,只要你说,这二百两的银票就是你的!”
女尼目光掠过银票,心中犹豫。
但想到便连静莲师太都对那人退避三舍,她又如何敢透露半个字?
“回大人,真不能说啊!”
姜文华骤然脸色冰冷。
……
沈府门口,林鸢挣扎着自己下了马。
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嘶……”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是又麻又疼,还有大腿内侧更是**辣的,恐怕已经磨破了嫩肉。
林鸢的马是被白术牵着一路跑下山的。
刚开始,她还感到很是新奇,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便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颠散了。
林鸢抚着自己的胸口,不住的深呼吸顺着气儿。
沈廷早一步抵达府门,将缰绳随手丢给小厮。
刚要进门,突然想起了什么。
他回过头瞥了一眼,见她还站在原地,不由皱眉:“怎么,要本官抱你进去?”
“不用!我自己能走!”林鸢吓了一跳,连忙摇头拒绝。
开什么封建玩笑?!
她宁可自己爬进沈府,也不能被沈廷抱进去!
封建社会,贞洁可是女人最亮丽的名片!
沈廷只是故意激她,见她如此反应便没有再说什么,自顾自地抬脚往府内走去。
白术快步跟上,低声问:“大人,这女人……”
“你去打探一下林悬入狱的虚实。”沈廷淡淡吩咐,额头已经开始渗出冷汗。
果然千鸩之毒无法单靠内力压制。
“那她……”白术不着痕迹地瞥了眼林鸢,“您从外头带回来个女人,总得有个说法,不然老夫人那儿不好交代!”
沈老夫人一向为沈廷的终身大事操心不已。
特别是当外头隐隐传出他不近女色好男色的名声时,沈老夫人更是着急。
还曾装病,逼他去相看世家贵女。
若是此时听闻他从外头带回来个女人,恐怕会精神抖擞地从寺里赶回来,瞧瞧到底是谁能入了她孙子的法眼。
沈廷脚步一顿,摸了摸怀中的卖身契:“就说是我在外面买的丫鬟。”
丫鬟?
白术愣了愣,一时没反应过来。
林鸢不是因为会解千鸩之毒而被带回沈府的吗?
沈廷语气平静地解释:“中毒之事不可外泄,与其称她是医女,不若以丫鬟的身份更方便出入,若有变故……”
沈廷没再继续说下去,但白术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若是林鸢有异,丫鬟的身份更易于他们将人处理干净。
白术点头,恭敬称是。
两人一路沉默,径直带着林鸢回到了清澜苑。
沈廷刚迈入院门,便有一名身穿青色短打的年轻小厮迎了上来,刚要开口问安,却瞥见他身上的伤口:“爷受伤了?”
“无碍。”沈廷淡淡回应,将身上的披风解下,随手丢给小厮,抬脚径自走向屋内。
小厮似乎对沈廷的身上的伤习以为常,目光落在白术身后的林鸢上,微微一怔:“这位姑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