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姜清月以公主之尊招纳驸马,谢景行却说“只娶妻,不入赘”。于是姜清月自请下嫁,为谢氏宗妇。一朝产下双生子,她含辛茹苦抚养他们长大,觉得自己的生活终于有了盼头。疼爱的长子披甲戴胄,凯旋之际,却毫不留情将她斩于利剑之下。冷冷的说:“你根本不是我亲生母亲。”一直到死前,她才终于知道,原来她当初产下的...
作者“姝妹”创作的古代言情文《宠妾灭妻?侯府主母和离后把你家团灭了》,书中的主要角色分别是姜清月谢景行,详细内容介绍:不然怎么方才一听说她来,就巴巴凑在屏风后面张望着呢。“多谢夫人,奴家虽没生养过,却素来喜爱小儿。”……
第一十章宸贵妃宠冠六宫
姜清月去到正屋的时候,谢景行和谢老夫人似乎正在讨论着什么,两人几番争执不下,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好端端的,母亲和侯爷怎么吵起来了?莫不是为争粽子吃争恼了不成?”
姜清月笑意吟吟的声音传来,屋里的两人话音顿时一顿。
谢老夫人意味深长的看了谢景行一眼,两人这才止住了话头。
“清月来啦,病好些了吗?”谢老夫人神色关切。
“好多了。”
姜清月说着,从善如流的走上前给谢老夫人请安。
余光间有意无意往四周望了望,却并没有见到林栖若的身影。
她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
看向谢老夫人笑道:“两个孩子们也痊愈了,今日抱给母亲瞧瞧。”
说罢,便示意月露带奶娘进来。
一听这话,谢老夫人的目光顿时被引了过去。
“祖母的心肝肉儿!”
看着一前一后的小襁褓,谢老夫人喜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她的白白胖胖的小孙子哟!
只可惜她年迈,一手抱不住两个孩子,只能怀里抱一个,眼睛够着看另一个。
面团一样白软的小孩儿,吮着手指,眨巴着骨碌碌的大眼睛看着她。
“我孙子长得真好,一看就有福相。”
她满脸慈爱,一会看看这个,马上再看看另一个,怎么看都看不够。
谢景行也凑了上来,捏了捏孩子的小脸蛋,笑道:“两个孩子都像清月,眼睛大,皮肤也白。”
姜清月也笑:“这么小的孩子,哪里就看得出来像不像。”
三人正谈笑着,忽然听见里屋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
“什么声音?”姜清月循声看过去。
屏风后,一抹曼丽的身影一闪而过。
谢老夫人面色一变。
讪讪道:“想必是哪个不懂事的丫头打翻了烛台,不妨事。”
说着,就想把此事揭过去。
姜清月却是追问:“哪个丫头?叫出来瞧瞧。”
“不必瞧了,粗使的的丫头,没什么好瞧的。”谢老夫人继续推拒,面上已然尴尬一片。
她不想让姜清月和林栖若见面。
姜清月疑惑:“粗使的丫头?我倒是听说侯爷带回来一个姑娘,做的是贴身女使,怎么一转眼又成粗使丫头了?”
谢老夫人一愣,
谢景行也一愣。
两人不动声色的对视一眼。
谢老夫人硬着头皮道:“是.....是贴身女使,这丫头刚来伺候,毛手毛脚的......”
“既是贴身伺候侯爷的,那我便也见一见吧。”姜清月道。
谢老夫人见状,知晓是瞒不过了。
只得喊了句:“栖若,出来见见夫人。”
屏风后短暂的静默了一瞬。
而后缓缓走出来一名年轻女子。
身姿曼妙,却轻纱覆面,面纱未遮住的一方额角上,果然露出好大一群麻子。
林栖若俯身行礼:“见过夫人。”
姜清月目光打量着她,果然是**出身,即使是简单行个礼,举手投足都尽显风情万种。
她淡淡开口,却并不是叫林栖若起身:“听说侯爷五年前去青海平乱,身负重伤之际,是姑娘救了他?”
“侯爷天纵英才,当初脱险皆因上天庇佑,奴婢不敢居功。”
林栖若姿态极卑微恳切,一番话既给足了谢景行脸面,又不露痕迹的让在场之人都知晓她的恩德。
果然不容小觑。
姜清月却是不置可否的笑笑。
“既然姑娘五年前便和侯爷有了这一层关系,怎么侯爷直到今日才提出接姑娘回来?”
.......
眼看着林栖若的小脸微微一白,姜清月好整以暇的喝着茶,却是压根不打算揭过这个话题。
当初谢景行为了家门荣耀而攀附皇室,却又舍不下五年前的初恋爱人,于是一直等到自己过了门,他再和林栖若暗通款曲生下私生子,又将孩子抱养在她身边。
她倒要看看,这一桩桩一件件,林栖若会怎么圆回来。
“因为.....因为.....”林栖若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谢景行只得出来解围:“因为栖若不愿贪功,也不愿攀附侯府门路,是我这些年来始终央求,千请万请,才求得栖若来侯府的。”
“原来如此。”
姜清月面色古怪:“千请万请,求来自己的救命恩人来府里做丫鬟。”
......
谢景行一噎。
姜清月倒是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看向林栖若道:“听闻姑娘极擅舞艺,今日一见姑娘,身段容貌果真是玲珑有致,不可方物。”
说着,视线似有似无落在林栖若鼓囊的胸上,目光若有所思。
林栖若下意识一缩。
刚产子的妇人,就算恢复的再好,也难免会留下痕迹。
孩子出生三五日,她如今正是奶水最足的时候,整日里撑得她浑身难受的紧。
没想到夫人居然会挑出这事儿来说。
她刚要说话,却见一阵针似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一旁的谢老夫人紧紧盯着她,生怕她说错了话。
林栖若咬了咬唇,道:“多谢夫人赞美。”而后便无话了。
姜清月点点头,也不再追问。
毕竟总不能掀开她的衣服,瞧瞧里面装的是不是奶水。
林栖若刚松下一口气,却又听见姜清月问:“听闻姑娘先前是**出身,可脸上却有这些许印记,如何能做这行当?”
林栖若脸色唰的一变。
嗫嚅着嘴唇,一时说不出话来。
心里却敲起了警钟。
她怎么感觉夫人是在故意针对她?
句句都意有所指。
她狐疑的抬起头,迎面对上一双清朗澄澈的双目。
姜清月笑容和煦,眼底亦是洁净一片。
林栖若怔了征,复又垂下头,不说话了。
“都说世人最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之美,栖若即使以轻纱覆面,单凭她的曼妙舞姿,也足以引得一曲红绡不知数了。”谢景行恰到好处的出声,解释了姜清月刚刚的问题。
“侯爷所言甚是,奴家没文化,说不出来这些话,全凭侯爷一番周全。”林栖若望着谢景行,嗓音轻柔。
“无妨,我也是实话实说。”谢景行眉眼间也是少见的温柔。
谢老夫人在一旁见到他们这副模样,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咳。”
她轻声提醒了一句。
这是在清月眼皮子底下,别太过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