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没资格对这事有什么置喙,但我与王妃情同姐妹,实在是不忍心看她整日以泪洗面,而且虽王王妃三年未有所出,但王爷和王妃都还年轻,在等一等也不妨事。”福公公眯了眯眼。“这位姑娘就是尚书府江大人认回来的大小姐吧。”“正是小女...
这是一部古代言情小说,讲述了江清瑶宋明臣在是羊羊呦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江清瑶宋明臣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我本没资格对这事有什么置喙,但我与王妃情同姐妹,实在是不忍心看她整日以泪洗面,而且虽王王妃三年未有所出,……令人屏息以待的结局将震撼你的心灵。
“公主。”宋明臣突然捂住眼睛低低笑起来,一滴泪水顺着嫣红的眼尾滑落。
那困在他身上十五年的枷锁这一刻断开了。
因为小公主走丢,夏姨大病一场,太医都差点都没救回来,虽然过后无人责怪他,可八岁的宋明臣在那一刻却突然懂事了。
悔恨,自责宛如蜘蛛网一样死死缠住他,粘腻、昏暗……这种滋味结缠在胸口,让他永远无法释怀。
是以五年前听说两国要交换质子时,他主动提出愿意前去,并且发誓,若一日找不到小公主,便永不回故土,直到埋骨于他乡。
宋明臣叹口气,倒了一杯热茶递过去:“宋世子。”
宋明臣仰头一饮而尽,温热的茶水划过喉咙这才感觉到真实,他竟然真的找到了公主。
“公主现在叫宋明臣。”
心渐渐平复下来,他将杯子放到了桌案上,这次才认真打量她,这一看,宋明臣脸色刷一下冷了下来
宋明臣白皙的脸颊凹陷,让那双有神漂亮是杏眸显得越发大了,她面色惨白如纸,身姿单薄瘦弱,一副被人虐待的模样。
“你怎么这副模样,这宸王府怎么回事,难不成是哪个刁奴见你不受宠,故意苛待你了。”
京城所有人都知道宸王厌恶宸王妃,也知道宋明臣只是个鸠占鹊巢的假千金,这些事不打听,饭馆酒楼也天天议论。
宋明臣苦涩一笑,叹口气,自己走到了另一旁坐下:“不是下人,是宸王虐待我,他不给我饭吃。”
她把原主已经受的苦,和她现在受的罪,宸王家暴……所有事情全讲述一遍。
宋明臣越听脸色越沉,当听到宸王把她养成药人,每次都要忍受撕心裂肺的痛苦给别的女子放血当药引子时,这怒火再也压抑不住了。
“啪……咔嚓!”他暴怒的一拍桌案,那坚硬昂贵的檀香木桌子宛若脆弱的纸片,出现了道道裂纹。
宋明臣心中惊叹,这就是古代的内功吗?可真厉害啊。
她若是有这身手,哪里用的着和宸王虚与委蛇,直接上手揍了。
“好,当真是好一个宸王。”宋明臣一字一句,声音阴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他真是没想到竟有男人会如此对自己的妻子,就算是心中不喜,可读了这么多年圣贤书,起码的君子风度也不应如此故意苛待一个女子。
更何况这宸王竟然还丧尽天良用如此残忍手段对待宋明臣。
宋明臣心中对宋明臣越发的愧疚,她本应该是北辰受尽宠爱的公主,是自己害的遭受这一切苦难。
“三个月后是圣昭帝的寿宴,到时北辰也会派遣使臣过来祝寿。”宋明臣看向她,嗓音温凉:
“我回去就修书一封,让人快马加鞭将信传回北辰皇室,到时候让你兄长亲自过来。”
“让这盛京所有人都知道,从来不是你得了尚书府好,而是那尚书府让你受委屈了。我堂堂北辰唯一的公主,能让他们一个尚书府养大这是多大的荣幸。”
宋明臣点头,温婉道:“那就麻烦宋世子了,我现在无依无靠,在这宸王府内也毫无自由,唯一能求助的只有你了。”
宋明臣见她如此凄惨,心中越发怜惜又自责,抿了下唇:“不然我直接把你带走吧,你在待在这宸王府,怕又不知怎么被虐待。”
“不可。”宋明臣自然也想过直接一了百了让他今晚带自己跑路,可:
“北辰和东离现在只是表面维持和平,其实已经隐隐有种剑拔弩张气氛,若是我的身份暴露,圣昭帝一定会拿我身份要挟北辰。”
宸王可是圣昭帝一母同胞的胞弟,他的王妃丢了,怕会惊动御林军全城搜查,而且看男主那模样,分明不肯放过她,定会纠缠不休。
宋明臣在厉害也势单力薄,这毕竟是在别人地盘,到时候被抓到可麻烦了。
“那只能先委屈你在在这恭王府待三个月。”宋明臣从怀里掏出几个瓷瓶推到宋明臣面前:“这里有能让人产生幻觉的迷药,有沾一点就封喉的毒药……必要时拿着防身。”
宋明臣眼神一亮,没有推辞全都收起来,这对她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来说太重要了:“多谢。”
宋明臣又拿出一个白色瓷瓶,打开,顿时一股清香的草香味传出:“你的手应该是烫伤了,这是清肤膏,不管什么伤涂一次都会见效,女子皆是爱美,莫要留疤了。”
想了想,又补充道:“不是什么稀罕东西,你不用省着用,我随身就带了一瓶,下次见面我多给你带一些。”
宋明臣怔住了,垂眸看了眼自己手背上起的大片水泡,没想到这人如此细心:“多谢宋世子。”
外面天色已晚,宋明臣起身:“我先走了,若是有什么话想告诉我就让那巫医传话,她的孙子现在在我手里,她现在算是可以暂时用着。”
宋明臣问:“她的孙子怎么在你手里?”
“那巫医突然莫名其妙跑过来说那些话,我自然要调查她,知道她就一个孙子还被拐了,就让人救了出来。”
声音落下时,宋明臣一跃,脚尖一点地瞬间翻出了窗户,身影隐入黑夜中。
宋明臣起身走过去把窗户阖上,重新回到了桌案旁,食指沾了清心膏抹到了烫伤处。
顿时一股丝丝清凉冲淡了那股灼烧感,她又拉下袖子,露出了手臂上那足有四厘米宽的伤口。
原本该是白皙的手臂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疤,很多都是还没愈合又被割开,留下了深深丑陋疤痕。
宋明臣挖出一大块直接将所有伤疤都涂抹了一遍,全弄完已经过去了一盏茶时间。
……
清雅轩内
屋内一种石楠花的气味,丫鬟们进进出出都垂眸,脸颊绯红。
萧乘南坐起身掀开帷幔下床,边系着扣子,身后的林挽星裹着被子,一双白皙藕臂搂住男人的窄腰,声音娇媚:
“王爷不在这留宿吗?”
“我还有公务要处理,你睡吧。”萧乘南拍了拍女人的柔荑,声音温柔。
林挽星笑着目送男人离开,笑容淡了下来:“今晚晚香堂叫水的事传到清雅轩了吗?”
香雪笑道:“姑娘放心吧,今晚王爷留宿的事那头肯定知道了。”
闻言,林挽星笑容更温柔了,想到那个女人会痛不欲生的模样她就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