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冷芜爱沈亦城的书名叫《蜜糖爹地勾上瘾》,本小说的作者是佚名最新写的一本现代言情风格的小说,内容主要讲述:冷芜爱紧紧抱住身体,可她就只有两只手,护得住上头护不住下头,她在男人面前各种惊慌失措。“你……你是谁!”男人对这个问话有些意外,微微眯眼,“装作不认得我?”他干脆走进来,高大的身躯几乎遮挡住所有的光源。地上的花洒把他这身精致西装打湿,他对此蛮不在乎,修长的指头掐住冷芜爱的下巴,一声低沉质问:“当初是你主动爬到我床上来的,现在居然好意思反问我是谁。”...
手背传来锥心的刺痛,冷芜爱在颤栗中睁开双眼,模糊的视野里,一根闪着寒光的针头深深刺入她的血管。
耳边兀然响起几句冰冷话语。
“医生,催产素已经注射完毕,下一步可以直接进入引产环节。”
“你们手脚放轻些,胎儿已经8个月,体积较大,取出来的同时,不能伤到孕妇。”
“好的,医生。”
冷芜爱感觉小腹处传来阵阵坠痛,似乎有什么庞然大物要从她体内出来,身体仿佛要被撕裂成两半,她不由得惨叫出声。
“不要!我的孩子还没足月,不能让他就这么出来!快停下!”
她的喊叫完全被人漠视。
不知过去了多久,一阵清脆的婴儿啼哭声回荡在惨白的无影灯下。
冷芜爱虚弱的看向医生,他的手臂间托着一只粉红色的小肉球,正惊慌失措的乱蹬着豆芽似的四肢,身上还沾有胎膜。
医生转身把这只嚎啕大哭的小肉球交给了一名护士,一声冷漠吩咐:“处理掉。”
冷芜爱犹如被雷劈了一般,在布满血与羊水的产床上失控哀嚎。
“还给我!那是我的孩子!你们不能伤害他!”
……
冷芜爱瞬间从床上惊醒,抬手点亮台灯,温馨的灯光填充了酒店房间。
墙上的挂钟指向凌晨两点半。
她的后背全是绵密的冷汗,秀发黏在白皙的天鹅颈上,胸口正在剧烈起伏。
原来是梦。
好恐怖的梦。
耳边还回荡着孩子在梦里发出的凄凉嚎哭,她不由得产生一种锥心疼痛,这是第几次做这样的梦了?她已经数不清了。
她从未生过孩子,可梦里的情形是那样的逼真吓人。
冷芜爱深吸一口气,回头看着床头柜上的骨灰盒,她鼻头一酸,几欲落泪。
这5年来,她和母亲在国外相依为命,就在上个星期,母亲在半夜突发心脏病,就这么在睡梦里去了。
她带着骨灰回国,为的是把她葬在父亲的墓边,好让这对夫妻在地下团聚。
冷芜爱走下床,进入浴室,打算洗去身上黏腻的汗水。
就在这时,酒店的房门被悄然推开,一个男人的身影潜入进来。
男人听到浴室里的水声,嘴角一勾,手指搭在玻璃门上,哗啦一声把门推开。
冷芜爱吓得尖叫一声,花洒跌落在地,整个人惊恐的靠在瓷砖墙上。
男人慵懒的倚靠在门框边,眸色里带着不羁的神态,视线隔着一层雾气将她上下打量。
5年未见,她这具雪白的躯体倒没什么太大变化,仍旧是那么的玲珑娇俏。
冷芜爱紧紧抱住身体,可她就只有两只手,护得住上头护不住下头,她在男人面前各种惊慌失措。
“你……你是谁!”
男人对这个问话有些意外,微微眯眼,“装作不认得我?”
他干脆走进来,高大的身躯几乎遮挡住所有的光源。
地上的花洒把他这身精致西装打湿,他对此蛮不在乎,修长的指头掐住冷芜爱的下巴,一声低沉质问:“当初是你主动爬到我床上来的,现在居然好意思反问我是谁。”
冷芜爱缩在墙根下,诧异的看着他,她什么时候做过这样的事?
男人在这时上下扫视她的身体,目光中多了几分玩味,虽说那晚他迷迷糊糊,但他仍旧记得烙印在手心里的那种细腻触感,曾令他当下无比惊艳。
冷芜爱很是紧张,这男人该不会是进来劫色的吧!她明明把房门上了锁,他是怎么进来的??
男人冷哼一声,“你之前强上我的事,我可以先放在一边,我现在想问你另一件事。”
冷芜爱脑子一片混乱,她强上他?她什么时候强上过他?
“你到底想问什么?”冷芜爱努力装出镇定的神态,可声音却在轻轻打颤,出卖了她心底的恐惧。
男人的眼神阴暗了下去:“我只想问你,孩子在哪里?”
冷芜爱茫然一怔:“孩子?什么孩子?”
男人再次笑出声,笑声里多了几分狠戾:“冷芜爱,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要好好珍惜我的耐心。”
“我真不知道你说的孩子是什么意思。”
男人安静的看了她几秒,似乎在揣摩她话里的真假。
他那炙热的呼吸喷吐在她白皙的额头上,他太过高大、强壮,愈发显得她特别小巧。
冷芜爱从他这阵渐渐粗重的呼吸声里感受到了杀意,肩膀更加瑟缩起来。
“还不肯招?哼,这可是你咎由自取。”
他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冷芜爱疼的五官皱起,感觉自己的头皮要被他给扯下。
他果断的把她拖出浴室,将她粗暴的扔到床上。
冷芜爱慌忙扯过床单,将自己身体裹上,发丝里的水滴溅得到处都是。
男人搬了张椅子,放在床尾,霸气凛然的坐到她对面,“冷芜爱,我有的是办法折磨你,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下不了手,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孩子被你藏到哪里去了?”
冷芜爱使劲的转动脑筋,对往事进行细致回想,她充满探究的打量着对方,别说什么孩子,她连这家伙是谁都不认得。
男人长得甚是英俊,一双黑眸深不可测,即使生气,嘴角也始终带着一抹笑意,浑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场,三分痞气七分霸道,分不清他本性是好是坏。
这类长相理应很讨女人喜爱,可他这番恶劣的登场方式,彻底败光了她的好感,她这会儿只觉得他面目可憎。
“这位先生,你说的孩子……指的是谁的孩子?”冷芜爱试图跟他进行沟通。
沈亦城仿佛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似的,他猛地前倾身体,用力掐住她的下巴,把她娇小的脸颊掐得变形。
“都到这一步了,还有胆量耍我?你下药上了我,偷偷怀上我的孩子,然后跑到国外一躲就是5年,我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我也懒得探究你那龌龊的心思,我只要那个孩子。他是我的血脉,不可以流落在外。”
冷芜爱咽了一下口水:“先生,你绝对认错人了。我……我根本就没跟男人发生过关系,更别提生孩子。”
沈亦城抬起另一只手,默默弹出一把折叠刀,这可把冷芜爱给吓得脸色煞白。
他收起笑容:“我说过,我耐心有限。”
刀刃压在冷芜爱的耳朵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