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定远将军幼子陈子胥自小订下婚约。不料将军府遭人构陷,全家查抄流放宁古塔。临走前他泪眼婆娑叮嘱我:「阿蘅你别忘了我。」八年后我用尽手段帮将军府平反,迎陈子胥回京。可他却带回一个安静娴雅的姑娘,二人十指相扣。问我:「你可愿与她效仿娥皇女英?」我气急反笑,侧头看向身边矜贵俊朗的温润少年:「定国公府的求...
这本退婚后,我毁了少将军写的好微妙微俏。故事情节一环扣一环引人入胜!把主人公崔蘅谢峻卿刻画的淋漓尽致,可谓一本好书!看了意犹未尽!内容精选:门从里面重重阖上,立马有人高声道:「昭宁郡主是看不上我家将军?还是看不起我们定远军……
回府后,我第一时间让青檀把往日做的嫁衣荷包等物拿出来。
青檀不明所以,但还是找出仔细收拾在箱子的物件。
红艳夺目的嫁衣隐约有流光闪烁。
那是我用金银丝线一点一点绣上去的。
自小我便不擅长女红,见了阵线便头疼。
陈子胥流放宁古塔的第一年,我托人送去钱银书信。
里面还夹带着一个我亲手绣的海棠花荷包。
不知扎破了多少次手指才勉强绣好。
想以行动告诉陈子胥,别放弃总有奇迹。
渐渐地我绣荷包、绣鞋袜,甚至早早绣起嫁衣。
指尖拂过嫁衣上的并蒂花,我问青檀:「好看吗?」
她点点头,「郡主为绣嫁衣熬油点蜡绣了两年,自然很好。」
曾经我只盼着在和陈子胥大婚时能穿上亲手绣的嫁衣。
可这竟变成他拿来和别人对比,并攻讦我的点。
忽然间我想到母亲也不擅长女红。
唯一一次拿针线,是在出嫁时。
四喜嬷嬷让母亲随便缝一针讨个好彩头。
结果母亲忘记把针取下来,后来还扎到父亲后背。
这事被父亲闲暇时拿出来取笑她多回。
可母亲却傲然笑道:「本宫的手是用来斩奸佞、伐乱贼的。」
作为本朝长公主,她亲自抚养幼弟,也就是当今圣上,长大。
并从腥风血雨中为圣上杀出一条血路,扶持他登基。
她以女儿身攘外夷平内乱,征战沙场、锋芒毕露。
至今塞外的军中还有一支镇北军,是她建立的。
我为何就非得困于闺阁,与人共侍一夫?
那些年我为帮助将军府**,也曾观朝政、谋世局。
即便不会女红、不会汤羹,我也有过人才识。
心头一片清明,我摆手让青檀把嫁衣带走。
「听闻你姐姐明年成亲,算我给她添妆。」
青檀迟疑了一下,依言把嫁衣收起来。
过了几日,我正在廊下看书。
青檀拎个柳条筐匆匆而来。
她笑吟吟道:「隔壁安国公小世子给您带回件礼物。」
我瞥了一眼,继续看书:「他人呢?」
青檀迟疑,「被宫里抬走了。」
抬走?我合上书本有些不解。
前些日子,谢峻卿跟我说他要南下经商。
一别两个月刚回京,能惹什么乱子?
「小世子和陈小将军打了起来,反被揍晕。」
「安国公不服气,在早朝又哭又闹。」
「圣上就召陈小将军进宫,把小世子也抬走了。」
(5)
听到陈子胥的名字,我直觉有蹊跷。
当年父母先后去世,皇上却让我依旧住在长公主府。
隔壁便是安国公府。
安国公夫妇也是极有趣的人。
据说年轻时他俩是死对头。
安国公非常崇拜我博学多识的父亲。
而国公夫人十分敬佩我英勇聪慧的母亲。
后来我父母奉旨成婚。
他们都觉得对方崇拜的人不配自己崇拜的人。
两人互骂多年后成了欢喜冤家,竟也成了婚。
按照岁数,我比他家独子谢峻卿大了三四岁。
从小天天追在我身后,一口一个姐姐。
如今年岁渐长,他也变得越发温润持重。
样貌端方俊美,浑身散发出冷清矜贵的气质。
翩翩少年已长成京中贵女的梦中情郎。
我叹了口气,心想他莫不是为我鸣不平?
转念一想他两个月都不在京城。
思虑片刻,我派了个人去宫门口探听消息。
原来谢峻卿在南下路上买了个丫鬟。
那丫鬟说自己是去找夫君的,夫君叫陈子胥。
恰逢最近陈家**还朝,传得庙堂朝野沸沸扬扬。
谢峻卿便把人带到了将军府。
哪知陈子胥死活不认,还要撵人。
丫鬟性子烈干脆一头撞死在将军府石狮子上。
谢峻卿恼怒,就跟陈子胥打起来了。
如今陈子胥不认帐,谢峻卿咬死让他赔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