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梦在摄政王顾砚身边伺候多年,第一次去青楼,就不小心把王爷给睡了!翌日她只想装死,没想到顾砚回来没有兴师问罪,而是提出要和她协议成亲。为了娘亲的救命钱,许梦成了他不见光的小娘子。她一直守好本分,等他的白月光回来,她就带着三个月的孕肚,悄然远走。等被顾砚找到的时候,她即将临盆,被他死死攥住手问:“谁的...
作者“安知春晓迟”带着书名为《错上卧榻,王爷让我奴婢升主母》的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中,主人公许梦顾砚身边发生的故事让人移不开目光,环环相扣的故事情节绝对不容错过,概述为: 横竖都是死,他倒不如闭口不提,在这里彻底了断。“我这里来过不少硬骨头。”顾砚轻笑一声,拿起刑具架上的长鞭,他的声音轻柔,……
第9章
妇人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她看着自己的女儿,那张灵动俏丽的脸庞一如往昔,如今却令她异常愤怒。
“梦儿,你老实告诉娘,你哪儿来的银子去请这么好的大夫,还有这座别院,依你的月例是断断租住不起的,你是不是......”
许艺菲松了手,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开口道,心中所想的那两个字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她只记得自己好像要死了,迷迷糊糊被人喂了一碗药,再醒来时便到了这里。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那些大夫口中说的主子她不认识,便又提起许梦的名字,说主子都是为了她才......
这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尽管她不想用恶毒的想法去揣测,可她知道许梦的月例除去给她看病以及日常支出,便剩不了多少。
至于这些钱是从哪儿来的,便不言而喻了。
许梦听懂了许艺菲的话外音,这才懂了母亲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火,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
“娘,在你的心中我难道就这么不堪吗?”
她的声音格外酸涩,明亮的双眸也泛起水光。
瞧着自己女儿那可怜委屈的模样,许艺菲心中一痛,声音也没有了之前的强硬,“娘是在担心你被人欺骗玩弄,娘跟你说了多少次,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娘不想让你为了替我治病走上歧途。”
“不是你想的那样,替你治病的名医曾是御医,都是王爷特地请来的。”
许梦吸了吸鼻子,这才开口解释道。
许艺菲听着这番说辞,眉头却反而皱的更紧了,“你只是他的一个侍女而已,传闻摄政王杀伐果断,不近人情,他会有这么好心?”
她这番话摆明了不相信许梦所说。
许艺菲虽然重病在身,头脑却依旧清明,她不相信摄政王顾砚愿意替一个小小侍女下这么大的功夫。
“你老实说,还有没有事瞒着我?”
许艺菲瞧着许梦沉默不语的模样,心头的火又升腾了起来。
看她女儿的样子,果然没有说实话。
许梦皱起眉头,她知道自己娘亲的性子,若是她闭口不谈,说什么许艺菲都不会同意让大夫替她继续诊治,就算病死,也会立马搬出这座别院。
许艺菲的性子倔强,这一点也遗传给了许梦。
没有办法,许梦犹豫片刻,还是把和顾砚的事简短的告诉了许艺菲。
听完之后,许艺菲沉默了片刻,接着突然拿起桌上的茶杯朝着许梦掷去。
“嘶......”
茶杯砸在许梦的额头上,留下一片青紫,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
“我就知道是这样!”许艺菲站起身来,手指紧抓着桌面支起她病弱的身体,关节因用力变得更加苍白,她的声音变得更加尖锐了,“许梦,我告诉过你,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没想到你居然就这样把自己给卖了出去!”
这番话说的格外刻薄,深深扎进了许梦的心中。
“如果我不这样做,您的病该怎么办呢?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您病死吗?那才是真正的大逆不道!况且,我和王爷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没有骗过我,我们之间是交易,不叫卖。”
许梦出声反驳道,也忍不住替顾砚说了几句话。
她和顾砚之间不过是利益交换,顾砚把她当做挡箭牌,她换了许艺菲的病能够更好的得到医治,这很公平。
许梦在心头想着,胸腔中却一片酸涩。
她理解自己的母亲为何会如此愤怒,可她不后悔自己的选择。
“早知会这样,我宁愿病死。”
许艺菲苍白着脸,不再看许梦,说出口的话语还是如此尖锐。
这句话让许梦心中一痛,她强忍着心中的酸涩,将手中特意带来的糕点放在桌面上。
“娘,事情已成定局,您就安心住在这里养病,别说那些气话了,若是你死了,恐怕我也活不下去。”
“你走吧,现在我不想看见你。”
许艺菲冷声开口道,回避着许梦的眼神,态度冷淡。
许梦知道,这是许艺菲的态度软化了一些,她需要一些时间来消化。
“那我先走了,记得让大夫替你仔细瞧瞧,改天我再来看你。”
长叹一口气,许梦深深地看了许艺菲一眼,便转身离开。
这一次母女二人的见面剑拔弩张,没有了一点温情,许艺菲说的话尽管不是她的本意,却还是如同刀子一般深深扎进了许梦的心中。
许梦走出别院,没有坐上马车,而是选择了走回王府。
她的心里也十分混乱,需要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绪。
许艺菲的那些话也不自觉的影响了她,令她不由得再次怀疑起自己做的决定,嫁给顾砚,真的错了吗?
她失魂落魄的走着,对周围的一切充耳不闻,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之中。
一阵微风拂过,吹得路边的杨柳随风摇摆,顾砚掀开马车的帘布,看向一旁的街道。
街道上是叫嚷的商贩和来往的人群,与平日别无二致。
如墨般漆黑的双眸闪过一抹寒意,顾砚放下帘布,沉声开口,“十一,把身后不长眼的尾巴处理干净。”
马车内只有顾砚一人,却在他开口之后响起另一道暗哑的声音。
“是,王爷。”
回答的人正是顾砚的暗卫之一,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