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了简致案五年,原以为我们夫妻情深。没想到我只是他屈辱的历史。为此,我只求自由,求他放我离开,他却只让我等他。可最终我等来的是他与旁人大婚。可笑的是,在我真正离开后,他又发了疯似的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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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眉,快步跟上去,「简致案,你要将我抱到什么地方去?我都死了,你还不肯放过我吗?」
我无奈的看着他从怀里掏出帕子,一点点擦干净我脸上的灰尘,看着他将自己的脸贴在我脸上,忍不住「呕」了一下。
简致案的鼻子绝对是失灵了,才压根闻不见这充斥在马车内的腐臭味。
虽然我自己也闻不到,但看侍卫憋气的表情,就知道我这尸身一定很难闻了。
简致案甚至露出满足的笑容,「姐姐,你终于不会跑了,你别怕,孤这就带你回去。」
他这变态笑容,看的我后背发毛。
我以为他是要换个地方安葬我,没想到他竟然将我安置在他的寝宫,还特意命人打造了个冰棺放置我的尸身。
简致案每日便坐在冰棺前,一边处理政务,一边对着我的尸身絮絮叨叨,一切好似回到了他成婚前。
这期间,萧宜来了几次,皆被拒之门外。
看着她从开始的恼怒到气急败坏,我顿觉不安。
果然,当天晚上便传来她被下毒的消息,而下毒的人,是禾姑姑。
侍卫来传话时,我第一个反应就是不信
禾姑姑虽然恨萧宜,也想着替我报仇,但她不会选择这种一眼就能抓到凶手的方式。
何况,以禾姑姑的手段,若真想害萧宜,她绝无可能发现。
我捏紧拳头,焦急的回转身看向简致案。
简致案看向侍卫,半晌,轻笑一声,「假话。」
他起身,大步流星朝外走去。
简致案冷着脸走进萧宜的宫殿。
我紧随其后,一眼瞧见昏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的禾姑姑,连忙扑上前,「禾姑姑,你怎么了?你要不要紧?」
我慌得厉害,以至于错过简致案眼底深埋的寒意,再抬起头,就见简致案正坐在床边,言笑晏晏的同萧宜说话。
萧宜面色苍白,捂着嘴咳嗽两声,他立时贴心端起药汁,喂到她嘴边。
不过几句话,萧宜就被哄得喜笑颜开。
没人在意禾姑姑的死活。
我咬着唇,寒意侵骨,不住的拍打着禾姑姑的肩膀,祈求她能醒来。
然而,简致案突然开口,「这贱婢三番两次做错事,如今还敢害你,断断留不得了,孤这就处置了她。」
萧宜刚要说话,简致案已经利落的让下人将禾姑姑抬出去。
我怒极反笑,「简致案,你这个畜生,当初你没饭吃,是禾姑姑拿自己的俸银给你买的吃食,你都忘了吗?」
我阻拦不得,眼睁睁看着侍卫抬着禾姑姑出去。
萧宜满意的笑起来,简致案陪着她坐了好一会儿,才起身离开。
我追在他身前身后不停的骂着他。
但他一句都听不见,我气的不住喘气,还要说话时,猛然看见被人搀扶着坐在殿内的禾姑姑。
禾姑姑神情警惕的看着简致案,简致案惆怅一笑,屏退众人,领着她转进屏风内,走到冰棺前。
「姑姑,孤将柔姐姐接回来了。」他笑得满足。
禾姑姑面色难看的盯着他,「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简致案没在意她的不敬,垂眸握住我的手,「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禾姑姑叹了口气,「那天,奴婢瞧着她坐马车离开,便追了上去。」
「结果,刚走到城郊,就撞见护送她的人回来,我下意识觉得不好,躲到林子里,等他们过去,才继续往前走。」
禾姑姑声音哽咽起来,「都怪我,要是我早点去,没准还能拦下他们,小柔她……」
简致案周身都被寒气笼罩,磨着牙,一字一句,「她怎么了?」
禾姑姑捂住脸,声音哽咽,「那些人糟蹋了她。」
简致案震惊起身,又木偶似的转头看向我,红着眼,咬牙切齿,「他们怎么敢!」
我翻了个白眼,有萧宜在背后撑腰,他们自然敢。
禾姑姑抹干泪,嘲讽的仰起头,「太子妃的命令,他们自然要遵从。」
「如今殿下知道真相了,殿下打算如何?为了个婢女同太子妃撕破脸吗?」
简致案脸色发白,沉默良久,「姑姑,孤记得你原本是苗疆人对吗?」
禾姑姑警觉皱眉,「殿下问这个做什么?」
「孤查过你的卷宗,你入宫前曾居住在苗疆一带,前朝皇帝惧怕苗疆施蛊的能力,故而将苗族灭族,唯有几个幼童侥幸逃脱,到今朝才逐渐恢复身份,你便是幸存的苗疆后人之一。」
禾姑姑的面色一寸寸白下去,半晌,苦笑一声,「不错。」
简致案了然点头,「萧宜想除掉你,又不敢太过明目张胆,怕引起孤的怀疑,故而给自己下毒诬陷你,借此要你的命。」
禾姑姑眼里划过一抹暗光,似笑非笑,「所以殿下要为奴婢讨个公道吗?」
简致案轻笑一声,「姑姑手里应该有一只子母蛊才对,你之前说要替林柔报仇,应该就是准备给萧宜下蛊,可惜她为人谨慎,你根本近不得她的身,但孤可以。」
我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禾姑姑,她曾发过誓,再也不碰蛊,可她还是食言了,是为了我。
我揉了揉眼睛,上前轻轻的抱住她,「姑姑,我不要报仇了,你好好的,不要再管我了。」
但禾姑姑毫无所觉,她神情复杂的盯着简致案,须臾,从袖子里取出一个黑色的匣子递给他。
简致案伸手接过,当着禾姑姑的面儿,将含有母蛊的药丸吞进腹中,随后郑重其事的开口,「姑姑放心,孤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
禾姑姑终于露出真心的笑容来,「那奴婢便等着看了。」
我怔怔的站在旁边,看着简致案派人送走禾姑姑离宫,轻笑一声,垂眸遮住眼底的暗色。
简致案单知道这母蛊可令中蛊之人言听计从,却不知道,他吞下母蛊的瞬间,命也交到了炼蛊之人的手上。
若是他知道,恐怕不会这么轻易让禾姑姑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