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昨天夜里,她发现自己得了不得了的‘病’。裤子和床单被染红,伴随着小腹剧烈的疼痛,让她几度头晕目眩。害怕自己要死了,她偷偷哭了一场。
《岑稚初靳时谦》是一部富有想象力的短篇言情小说,由岑稚初精心构思。故事中的主角岑稚初靳时谦面临着超越现实的任务和冒险,展现了人类勇气和智慧的极限。这本小说以其引人入胜的情节和丰富的幻想元素而受到了广大读者的喜爱。她懂事的没有反抗,昨夜的争吵声还萦绕在耳边,她知道,妈妈也很为难,或许并非完全不爱她,对吧……?……。
她气得嘴唇发抖,怎么也没料到,竟然被一个乳臭未乾的臭小子摆了一道儿!
她自认为将自己过去的黑历史隐瞒得很好,靳时谦到底是怎么查到的?
岑稚初此刻感觉自己像是做错了什么事一般,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对……对不起……”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似乎母亲不希望她出现,也并不知道她来这里的事。
可之前他们分明说,是母亲要接她过来的……
过了十分钟,路雪尧逐渐冷静下来,对岑稚初说的第一句话是:“死丫头,你害惨我了!”
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岑稚初一直憋着的眼泪终于决堤,她的存在原来并不被任何人期待,所有的期望幻灭,压得她瘦弱的肩膀耷拉了下来,随着强忍的呜咽,轻轻抖动。
路雪尧看着心烦,叫来佣人:“先把她带下去收拾一下,别让她到老爷子跟前晃悠。”
这一晚,岑稚初睡在佣人房里,听见宅子里的争吵响彻了大半夜。
她听不清争吵的内容,但听得出母亲的声音。
她痛苦的把自己裹进被子里死死捂住耳朵,为了不哭出声来,生生将嘴唇咬破。
不要她,为什么要把她生下来?
翌日。
看似平和的早上,靳宅偌大的饭厅里却波涛涌动。
靳家父子面对面坐在餐桌前,靳云海的脸色十分难看:“看来平日里我还是太纵容你了。”
“呵。”靳时谦不禁发出一声轻嗤,深沉的眸子里,尽是晦暗。
不管不问,也算纵容么?
他的反应勾起了靳云海更大的不快,宽厚的手掌在桌面拍出一声巨响:“你笑什么?!”
靳时谦无谓的耸耸肩:“觉得好笑就笑了。”
可不就是好笑么?
平时不管他闯了多大的祸,靳云海连骂他都懒得。
如今就因为他把那个女人结过婚有过孩子的事儿瘫在了明面上,靳云海竟然大清早就找他的不痛快。
靳云海暴怒而起:“臭小子,靳家还轮不着你说了算!你这幅阴阳怪气的样子,跟你妈一个德行!”
靳时谦轻叩在桌沿的手指蓦的收紧。
突然,即将燃起的硝烟,被庭院里响起的吵闹声截断。
路雪尧拉着睡眼惺忪的岑稚初大声哭嚎着往门口奔去:“你走吧,不管你是死是活,我都顾不上你了,谁没有个年轻不懂事的时候?我命不比你好,要怪就怪你那该死的爹!是他毁了我,也毁了你……”
岑稚初是被路雪尧从被窝里生生拎出来的,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衣。
寒冷和耳边的嚎哭将她迅速拉回现实,昨天她才刚见到母亲,甚至还没来得及叙叙旧,就要被赶走……
她懂事的没有反抗,昨夜的争吵声还萦绕在耳边,她知道,妈妈也很为难,或许并非完全不爱她,对吧……?
这动静,成功吸引到了靳宅上下所有人的注意,自然也包括在饭厅的靳家父子。
靳云海狠狠睨了靳时谦一眼,压抑着怒火起身出去。
靳时谦没有跟上去,只是挪步到窗边一脸戏谑的瞧着庭院里‘唱戏’的女人。
路雪尧生得美艳,属于那种浓颜美人,即便无妆容也能瞧出几分妖艳。
许是昨夜的争吵让她无眠,也或许是刻意的,她没有化妆,显得十分憔悴。
身上除了勾勒身段的睡裙之外,只披着一件薄薄的外套,嘴唇被冬日的寒风吹得干燥泛白,多了几分病态的美,真真是我见犹怜。
见到靳云海,路雪尧眼泪落得恰到好处,珍珠粒似的淌过脸颊,将冻得瑟瑟发抖的岑稚初撇在一旁,身体一歪,靠在了靳云海怀中:“云海,是我对不住你,没有事先坦白,可我也是年轻不懂事被欺骗,谁都有犯错的时候,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一直本本分分,你是知道的……”
靳云海年近四十才有的靳时谦这个儿子,如今他已过半百,但依然身形挺拔,尚能捕捉到年轻时的风貌,美人在怀,倒也不违和,反而显得十分和谐。
他抬手将怀中女人稍稍隔开,沉声开口:“来都来了,就留下吧。”
这话一出,不光路雪尧和岑稚初,连窗后的靳时谦都惊得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