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我,我要报警,有人要杀我!”清晨,寒雾还没消散,清冷迷蒙。我头发凌乱,神情慌乱跑进公安局,对着值班室的小辅警说。“你说什么?谁要杀你?你别慌,慢慢说。”“我丈夫,顾言。口口声声和我山盟海誓,说爱我,结果他骗了我,要杀我!”说着,我眼泪从眼角流下,楚楚可怜。“那你丈夫现在人在哪里?”“他是...
摆摆客的书真的好好看,这本《危情》的故事情节特别意想不到,跌宕起伏,特别吸引人,《危情》简介:为了让梁宅的这把火成功烧起来,我已经策划很久了。专门找准佣人一个月一次休假这天。……
第三章真相
“啪啪啪”顾言嘴里叼着烟,举起双手为我鼓掌。
“真是好演技,奥斯卡影后都没你的演技好,可惜啊,你百密一疏,我手里可有你犯案的证据。”
“顾言,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你不要故意转移矛盾。现在是你出轨,对不起我,还被我捉奸在床,你却反过来诬陷我,把莫须有的事扣在我身上。”
我义愤填膺的指责他。
“我们这段婚姻不过是各取所需,你也别装着多忠诚的样子,让我看了恶心。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你主动招手让我去坐你的专属电梯,公司年终酒会上也是你故意装着被绊倒碰到我酒杯,让我手中的酒洒在那个**身上,你再跳出来装无辜,还趁机加了我联系方式。
隔三差五找我东拉西扯。
我知道你是梁氏千金梁氏董事长,哪怕是个挂名的。送上门的机会**嘛不要,直到我查到了方知洲,才知道这么多人,你为什么要选我。
我用了些手段,从程律师那里知道了,你也还没完全真正的继承梁家财产,因为这个继承有个限制。
你们梁家的财产传男不传女。就算你父母和弟弟都死了,你父母都预备把这笔钱成立基金贡献给梁氏,而不给你。
除非,你招个上门女婿,再生个儿子,儿子姓梁,你作为他的法定抚养人,可以继承梁氏一切财产和股权,但是你必须签承诺书,在你儿子成年后,你必须把这一切移交给他。
但是中间这么多年,足够你做很多小动作,到时候转移所有资产,这些就真的归你了。
新仇旧恨,所以你决定冒险,你伪造不在场证明,烧死了他们,然后又找到了我,想用我和你生儿子,再一脚踢开我。
我和你的老情人长得像,又无父无母,没权没势是最好的选择。
你说我说得对吗?梁星月。”
顾言冷静的一连串猜测分析。
的确分毫不差。
我虽然表面还装作一脸无辜,楚楚可怜的样子,其实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我到现在才意识到,我到底招惹了一个什么可怕的人。
但是,我还抱着侥幸心理,想试探他到底知道多少,手中是否真的有证据。
“顾言,你为什么要编这么多故事?这些都只是你的猜测,其实你并没有什么实质性证据。
我的确以前交过方知洲这个男朋友,这个很轻易就能查到,但是谁没有过去呢。
我选择你,并不是想让你当他的替代品,你们只是恰巧长得像罢了。”
“呵呵”顾言一声冷笑,“谁在意是不是替身,我也不是真的喜欢你,我说过了,我们各取所需罢了。
既然已经在一条船上了,我们就是合作伙伴。
我今天给你摊牌,就是要分一杯羹。
给你三个月时间,我们努努力,怀上孩子,等孩子生下来,你拿到财产之后,我们五五分。
很公平合理吧。
如果你不给,那我就将我手里掌握的那些关于你杀人放火的证据泄露出去。
富家千金乖乖女竟是杀死父母弟弟的真凶。我想这个题材够劲爆,我光是把那些资料卖给媒体,也能大赚一笔。”
我愤恨地盯着他:“顾言,你非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吗?”
“哟,终于不装了。”顾言嘲讽我。
“五五,呵,我不答应。梁氏的一切都该是我的。
方知洲死了,我父母和弟弟都死了,我付出这么大代价才得到这个机会,凭什么你一来就要分走我的东西。你算个什么东西?
一个穷酸的连刀叉都不会用,带出国都给我丢脸的臭鱼烂虾。
你手里真的有证据的话就公布出去,大不了一拍两散,鱼死网破。”
“啪”顾言一巴掌扇过来,“**!”
我被扇倒在地上。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自己好好想想。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老子最烦你用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看着我。你这么傲,还不是被我压在身下搞。”
说着,还不解气,还踢了我背一脚,然后摔门走了。
佣人秦嫂在门口探头探脑:“小姐,要不要给你叫医生?”
我身边随手抓着什么就直接朝她掷了过去,拖鞋与门板碰撞发出“砰”的一声。
我厉声大叫道:“滚,都给我滚!”
月朗星稀的夜晚。
C市最昂贵的别墅区,最大最贵的那栋独栋别墅是梁家的。
此刻那里浓烟滚滚,走近了看,更是火光冲天。
我必须赶紧出去,不然我也会被烧死在这里。
安眠药让他们在沉睡中死去,已经算是我给他们的仁慈。
火是从二楼烧起来的,二楼就是父母和弟弟的卧室。
我把现场伪造成是香薰蜡烛倒下烧着窗帘引起火灾的假象。
我等到二楼完全变成一片火海,我才匆匆下到一楼客厅,准备从一楼落地窗户离开。
我转眼看到一楼饭厅桌上还留有今晚吃剩的残羹剩饭。
我赶紧收拾,尤其是要把这些饭菜装袋子带走,碗盘全部洗干净。
不能让警察查到饭菜里有安眠药,更不能让警察发现我今晚回来过。
为了让梁宅的这把火成功烧起来,我已经策划很久了。
专门找准佣人一个月一次休假这天。
我大学在城南,梁宅在城北。
开车需要两个多小时。
我连续一个多月天天晚上七点去学校图书馆,有时候戴口罩,有时候不戴。
那天,我故意借我的衣服给一个和我身形相似的女生穿,让她在指定时间去图书馆并戴上口罩。
造成我在图书馆的假象,其实我早已开车在去往梁宅的路上。
对于我的突然回来,他们很诧异,我表示要亲自做饭给他们吃,毕竟佣人休假了,而那天刚好是平安夜,我知道他们一定在家里一家团聚。
绝好的机会。
早在这一周前我已经找人弄坏了梁宅周围的监控。
饭桌上,我还给过他们机会。
我哭着质问他们:“为什么要逼死洲洲?我如果和洲洲结婚,我就会搬离梁宅,放弃梁家财产继承权,梁家所有东西我都不带走一分一毫。我甚至连嫁妆都可以不要。”
我妈瞪眼冷哼:“可不是我们逼死他的,是他自己想不开。我已经说了给他五百万,让他离开你,还可以送他出国留学。是他自己不愿意。我看他就是想要更多,人心不足蛇吞象。”
“真的是这样吗?那为什么我查到警察最初的尸检报告显示方知洲头上有击打伤,那才是致死原因,他是死后被人从楼上扔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