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孤儿的墨子弈结束了自己生命,一睁眼却成了父母疼爱的墨府嫡子,有了家的墨子弈当然对这份感情格外的珍惜。“什么,区区漠北蛮子也敢犯我北疆,烧杀抢掠,看小爷不将尔等赶出去的。”突然有一天,在北疆生活了十多年的他被告知回不去了。墨子弈很是无奈,那好吧,京城也很好,那我就从此享受一下逍遥快活了纨绔生活吧。...
在将门中,赵弈墨子弈是一位富有魅力和智慧的人物。北太白通过巧妙的叙述将赵弈墨子弈的冒险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赵弈墨子弈在旅途中遇到了各种各样的挑战与困境,但赵弈墨子弈始终保持着乐观的态度和勇往直前的精神。“这些日子我身体抱恙,劳烦诸位配合子弈了。”墨明远这话听到墨子弈眼皮一抖,果不其然后面还有一句,“近来之事暂由墨子弈处理……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欢乐和感动。
第15章
突然战场右侧出现了大批骑兵,墨子弈面目严峻的翘首望去,入目皆为暗红色的衣服,心中霎时间长出来口气。
这宦宏不愧是天生的将才,这士兵训练的是毫不松懈,镇北军猛攻之下,竟只是最开始的慌乱过后马上找回了状态,和士气正旺的镇北军厮杀起来,也是不逊色。
好在秦将军他们过来了,只是可惜了将才,终归是个牺牲品了。
各城的城防营在秦勇的指挥下,同镇北军配合的也是天衣无缝了。
“兄弟们,援军到了,杀!!”
墨子弈眼看时机成熟了,发起了最后的冲锋,他们都目的不在于杀多少人,而是要将漠北向后去赶,赶...
在镇北军连同城防营大网铺开,三侧同时施压下,漠北人节节后退。
宦宏手拎弯刀勇猛异常,却在踹开周边的人之后开始缓缓后退,连打再退,竟到了后方耶律达那里。
耶律达一看宦宏退了下来,啐了口唾沫张嘴便要骂,手中的鞭子也挥舞了起来。
“情况不对,大皇子咱们还是先过河吧。”
宦宏恍如没有看到耶律达的动作,自顾自的小声说着,声音之小只有他俩和周边的几个亲卫听到了。
耶律达脸色顿时难看无比,口中谩骂之声也是愈发的难以入耳。
“退?你个废物杂种,给老子滚上去,再敢退下来老子杀了你。”
宦宏沉着脸不知在想些什么,突然弯下了药,膝盖微曲,乍然一看,像是要跪下一般,周围的亲卫轻蔑看着这个像狗似的将军,站的松松垮垮。
宦宏看到的机会,弯曲的双腿猛然一蹬地,身姿敏捷的蹿了出去,亲卫见状连忙抽刀防卫,却没有宦宏的动作快,只好眼巴巴的看他把刀架在了耶律达的脖子上。
耶律达脸上的嚣张之色消失的无影无踪,眉头渗出了点点汗珠,脸也是煞白一片,气急败坏的威胁。
“你活腻了是不是?”
刀又贴近了几分,寒冷刺骨的刀锋,让耶律达直接闭上了嘴。
宦宏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对着这一圈人认真的说。
“去备马,即刻渡河后撤。”
“你就因为这点破事,你....愣着干什么呢,备马啊!”
耶律达看在脖子上的刀马上就要划破皮肤的面子上,屈服了......
宦宏抓着耶律达的后衣领,将其扔上马背,轻功一提也悄然上马,在一群人难以理解的目光,一夹马腹,马儿吃痛跑了出去。
亲卫连忙上马就追,一行人直奔后方浮桥,漠北的将士们也发觉出来那里不对,大皇子和将军竟然全都朝后方撤退了,空留他们在这里,军心动荡不安,隐隐有了溃败之势。
墨子弈发觉漠北军心出现问题时,遥望乌华河岸,便见一人打马在前奔到极快,身后一群人在不停的追赶,不过顷刻就到了桥不远处。
墨子弈心中焦急万分却又无可奈何,人已经到那了,怕是拦不住了。
“你们的头儿都逃了,还不速速投降。”
墨子弈声音很快就淹没在了嘈杂的打斗声中,好在周边的镇北军将士听及此话,也纷纷大声附和,声音越来越大。
不少在前方拼杀的漠北士卒闻言,军心大乱,不少人回头想要验证这话对真假,却被士气大增的镇北军砍杀在地。
兵败如山倒,这句话墨子弈听父亲说过很多回,但见这真是第一次见,溃败速度之快实在是让人震惊。
“南星,发信号吧。”
始终护在墨子弈周围的南星,从怀中掏出了一节竹管,管口朝天一拉细绳,一朵红色烟花绽放在空中。
紧接着远处也好似呼应般,绽放了同样的烟花,一朵接一朵,由近及远,直至目光不能及。
疲于奔命和士气旺盛的两伙人中,只有少数的几个人发现了这一异样,镇北军中各营的副将即有默契的同时下令,放缓进攻速度。
效果极为显著,不过须臾,两军之间就拉开了距离,漠北军前方脚程快的人都过了桥。河中的两座子母桥上尽是慌忙逃跑的人。
轰隆隆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紧随其后带着隆隆之声响彻天地,所有的人都呆立在了原地。
“这...该不会是天谴吧...”
“这是什么啊”
疑问之声,愈演愈烈。
没等话音落下,他们就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洪水卷席着大块的石头和被拦腰撕断的树木,自乌华河上游奔袭而下,愤怒的咆哮声不绝于耳,势不可当。
渺若尘埃的人在汹涌的洪水下,根本不值一提。洪水席卷了岸边,冲垮了连接两岸的子母桥。
桥上众人无一幸免,也成为了洪水中的一部分,靠近岸边的人疯了一样的朝来时的方向跑去,人挤人的跑,必然有人会摔倒,这一摔就牵连了周边的一片,最后一同融进了洪水中。
镇北军的上下停在较远的地方,眼睁睁的看着前方这人间炼狱般的场景,年轻一点的小卒脸色煞白无一点血色,猛咽口水,想退后去。
不料被身旁的老兵踹了一脚,
“残忍吗,他们杀咱们的时候不也这样吗?”
语气平淡,没有一点波澜,年轻的小卒愣在了原地,他们也经历了这些日子的混战,自然也明白这些道理。提起手中的武器对准了那些掉头跑回来的人。
墨子弈站在地势相对高一点的小坡上,远望乌华河岸,沉默不语。
看着眼前的哀鸿遍野,墨子弈也说不明白自己该不该高兴,死去的那些也是人,他们也有家,也有人在等他们回家。
可他们不应该来这里,他们不死,日后只会死更多的人,边境战事一日不停歇,就一日不会太平。
南星跟在他身后发觉到墨子弈走了神,只是向前走一步,离墨子弈站的更近了些,生怕有什么意外发生。
不知何时,聚在一起的四位主将面面相觑的看了看彼此,经此一役,漠北怕是再无一战之力了。
随着逃跑回来的人的靠近,喊杀声再次响起,可没有一盏茶的功夫就平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