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爱成婚:秦少情深蚀骨》是由作者七月女巫所著的一本现代言情类小说,情节精妙绝伦,扣人心弦,值得一看。《谋爱成婚:秦少情深蚀骨》精彩章节节选:愉城有个传说:宁惹阎王不惹秦景行。面冷心黑,心狠手辣,光听这名字,就让人闻风丧胆。可偏偏穆家大小姐穆栖安不知天高地厚,不择手段的嫁给了他。穆栖安以为自己苦尽甘来,白头偕老,可最后却家破人亡,连自己的孩子都给了别人。...
第8章争执
几个人被折磨的不成样了,不停地讨饶,恐的像是见到了鬼。
这杀猪一样的声音让酒莊负责人都听得胆战心寒,玩笑的问:“二爷,您这是动了心思了?”
以后若是再遇见穆栖安,可是要掂量掂量了。
本来只以为是个挂名太太,倒是没想到不仅如此。
秦景行漫不经心的掀了下眼皮,锃亮的皮鞋依旧踩在一只手上,嘴里咬着烟,要笑不笑,“动不动心思那也是我的人。”
“就算我不要,也轮不到别人来染指。”
说罢,踢了踢脚边上的人,“送回去吧,也好给我大哥一个交代。”
负责人讪讪的笑了笑,为难的扫了一圈地上的人。
地上的几个人被收拾的没人样了,这样送回去无疑就是狠狠地一巴掌扇在秦家大少爷的脸上。
左右都是难做人,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别墅内,穆栖安已经醒来了,脑袋依旧昏沉的厉害,身上有点热。
本来分娩完的女人就该好好的坐月子,谁跟她一样,每天跟逃荒一样,起止一个惨字能形容的了的。
门咔哒打开,屋内没开灯,走廊内的灯乍然倾泄进来。
逆着光,秦景行站在那边,西装的扣子被斜斜的拉了,无端的带着几分懒散和痞气。
“秦太太,长本事了,现在也知道求助人了,还专挑我的痛脚处踩。”
“今天是我大哥,明天会是谁?”
“是不是以后我看不惯谁,你就跟谁身边凑?来膈应我?”
他大步进来,手准确的握住她的下颌抬起,逼着她抬头看自己。
入手有些滚烫,秦景行下意识的皱眉,还没等察觉出来什么,就听到冷淡的笑声。
“你是来质问我的吗?”穆栖安仰头。
借着外边微弱的灯光,能清楚的看到她白皙的脸颊现在有不自然的红晕,眼尾似乎也沾染了些红色。
平静的样子,跟原先跋扈张扬的模样不同,可却无端的有些陌生。
“要是不想让我闹事也很简单,我要的不多,只要把孩子给我,我就如你所愿,离婚怎么样?”
原本离婚的确是在他的计划之内的,但是从她的嘴里听到这话,秦景行眉头却皱紧了。
“我应当说的很清楚了,孩子,不可能。”
他一字一句落的清楚,活生生的砸到她身上来,疼的心脏一顿一顿的。
手指蜷缩了再松开,最后还是掐紧了手心,穆栖安眉眼笑成一轮弯月,本来明媚的脸看着更加的璀璨耀眼,伸手一点点掰开他的手,起身。
“好啊,那就不离婚,大不了谁都不好过。”
“去哪?”秦景行下意识攥住她的手,冷声问。
穆栖安脚步一滞,“难不成连我回个家都得跟你汇报吗?秦二爷未免管的太宽了,只是,之前欠我的那一千万是不是该结算一下了?”
这些话缓和平淡,但是字字刺人。
秦景行攥着她手的力度更重,被冷不丁的一刺,心里更不舒服,冷笑:“算,自然是算。”
“穆家大小姐肯委屈自己赚这个钱,我怎么会不给,不光会给,我还会亲自给我岳父。”
这种羞辱兜头兜脑的落下,穆栖安脚步微微一跄,闭了闭眼,掩住所有情绪,把手拽出来往外走。
她在门口停了下,抿紧唇,“有时候我在想,与其这么钝刀子割肉,还不如给个利索。”
说完,哐当把门一关,径直离开。
黑暗的屋内只剩下秦景行站在这里,似乎还残留了些她身上淡淡的沁香,扰的心烦意乱的,喃喃了声:“死可比活着容易,你可得好好活着。”
“二少?”管家迟疑的敲敲门进来。
黑暗中,只有烟头的火明明灭灭的,许久秦景行才沙哑的说:“刘伯,我做错了吗?”
不等管家说话,继续道:“人人都道穆家对我有恩,可若不是穆家的话,阮阮也不会如此,就因为她穆栖安想要,我就得乖乖过去吗?”
“可再厉害的龙头又能如何,终有一日不还是要仰我鼻息。”
低低的笑声,而后变得冷淡,他整了整衣领,出去脸上依旧是一贯的漠然。
管家低声微叹,跟在后边没说话。
外边夜色黑的像是浓墨,穆栖安茫然的在路上走,却不知道去哪里。
贸然的回去,定然会被爸爸看出来问题,徒劳的惹他担心。
当初就因为自己的任性,才会走漏了重要的机密,让穆家百年稳妥扎实的基底,受到了极大的动荡。
风冷的厉害,像是刮在身上的刀片。
她缓缓的蹲下,环着胳膊,打通了夏音的电话,这愉城内,也只有夏音才算的上她真正可以知底交心的朋友。
“喂。”那边声音嘈杂,但是少女的声音依旧明灿。
在听到熟悉声音的时候,眼泪唰的就落下了,泣不成声,所有的委屈像是在一瞬间就崩了,以翻江倒海之势淹没而来。
“在哪里呢,我现在来接你。”
夏音依旧是风风火火的性格,噼里啪啦的问完,就窸窸窣窣的动静,像是正在往这边来。
不多久车就停在她面前,夏音又是恨又是怜惜,咬牙切齿的把衣服盖在她身上,把她带走。
车子才走,别墅那边匆匆的就出来了人,茫然的环顾四周,回去复命。
秦景行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饶是脸上都是倦容,却依旧掩不住周身的气质和冷矜,像是天生难掩的贵族。
进来的人,有些羞赧的复命,“我出去的时候,太太已经坐上车走了,没瞧见是谁来接的。”
秦景行的眼皮都没掀,只冷冷的呵了一下,“一分钱没带,也能打到车。”
“不像是打来的车,这车......似乎是才发行的**款。”那人小心翼翼的说,紧跟着补充:“我只远远的看了一眼,太太的状态似乎不是很好。”
秦景行低头,看着摊开的手心,似乎还有灼烫的温度,只嗯了一声,晦暗不明。
“去看看她到......”
嗡嗡的手机声音打断了他的话,电话接通,是阮阮带着哭腔的动静,“景行,你在哪里呢,能回来一下吗,我有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