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驰川带着两人用了膳后,有侍从道:“两位贵人入住的宫殿已经安排好……”南农一摆手道:“我们不住宫内。”邱驰川想到这两人的性子,住在陌生宫中只怕觉得压抑,于是便道:“本王那里……”谢晚筝蹙眉打断:“也不住永安王府。”她脸上厌恶之情溢于言表。
佚名的《云翎笙裴玄寂》这部小说肯定可以让你喜欢,时而凝重时而搞笑,能看出佚名是用心在写的。小说内容节选:可话是这么说,她却总感觉这背后事情没这么简单。但看邱驰川这模样,显然不想说。沉默片刻,谢晚筝忍不住问出心头压……
你不是已经有秦子依了吗?又为何总惦记着一个已死之人?
谢晚筝想问出这句话,最后却只是沉默无言地咽下去。
她现在已经不是谢晚筝了,再问这些毫无意义。
谢晚筝起身:“你伤口还未愈合,好好休养。”
说完她往外走去,刚推开门便看见一个熟悉的人。
那人亦是见了鬼一般惊声道:“王妃。”
谢晚筝还未来得及否认,身后邱驰川的声安传出:“卢风,你认错人了,这是南越的南词公主。”
卢风神情惊异,却又极快地掩下:“公主恕罪!”
谢晚筝摆摆手,邱驰川已经起身披着衣衫来到她身边并肩而立。
“卢风,是王府出什么事了?”
这半年,邱驰川将王府交给了卢风看管,自己身边只带着暗卫。
卢风小心翼翼看了眼谢晚筝,谢晚筝识相地欲离开。
邱驰川却淡淡道:“说。”
卢风垂眸禀报:“王爷,秦子依逃了。”
谢晚筝脚步一顿,眉头紧蹙。
秦子依逃了?
什么意思?
一旁,邱驰川眼眸冷厉幽深:“逃了?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还受了伤的女人,如何逃得出守卫森严的王府?”
卢风一脸羞惭:“王爷,您许久未归,王府出了奸细,是属下失职!”
邱驰川神色冷漠:“自己去领罚,领完后三天之内将人抓回来。她的账还没清完,想跑,没那么容易!”
卢风面容一凛:“是。”
离开前,卢风又看了眼谢晚筝,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又夹杂些许欣慰。
谢晚筝被这眼神看得发毛,转移话题道:“秦子依?什么人?”
邱驰川意味深长地道:“这还是公主来到谢国第一次对别人感觉到好奇。”
谢晚筝:“……爱说不说。”
关于秦子依和邱驰川的问题,她一直刻意去避开。
可她不在这半年,盛京似乎发生了无数天翻地覆的变化,变得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谢靖被封异姓王。
秦子依似乎被囚禁在了王府。
邱驰川更像是变了一个人,陌生得让她几乎不认识。
说完那句,谢晚筝一甩裙摆,翩然离去。
看着那背影,邱驰川眼神变换不停。
刺客出现那天晚上,她翻转手腕的姿势,就是谢家的十八路枪法转换而来。
一个人的习惯在下意识时绝做不得假。
待再看不见那道身影后,他轻声呢喃:“阿筝,真的是你回来了吗?”
听说南越国的南词公主十八岁之前性子孤僻痴傻,而半年前昏迷过后再醒来便变得聪明伶俐。
借尸还魂这种事,真的存在于这世间吗?
可若是换了人,南越王和南越太子又怎么会毫无察觉?
更遑论还有个被称作当世药圣的南农在。
这谜团一个缠一个,越卷越大,压得邱驰川几乎无法喘息。
在别院待了两天,邱驰川醒来后,谢晚筝再也坐不住。
当天下午,她便说要出门。
侍卫应声道:“公主要去哪?属下这就去为公主准备马车。”
谢晚筝垂眸沉吟片刻:“我觉得来到谢国之后十分不顺,你们这里可有什么灵验的寺庙让我去拜拜?”
侍卫毫无楚疑道:“镇国寺。”
谢晚筝漫不经心的语气:“那便镇国寺吧!”
只是在她出门时,看着马车旁的身影,谢晚筝俏脸一变。
“邱驰川,你不好好养病,出来干嘛?”
“咳咳……咳……”邱驰川以手抵唇,苍白的脸因咳嗽漾上一丝红润,“我答应过南前辈,贴身保护你!”
谢晚筝斜眼一睨:“就你现在这样,你确定是你保护我?”
邱驰川姿态淡然地颔首:“确信,公主可要试试?”
谢晚筝握拳,又松开:“行,你真行啊邱驰川,监视我是吧?”
邱驰川眼含笑意:“不敢。”
谢晚筝看着面前病弱公子模样的人,有火发不出。
镇国寺山路虽不算颠簸,到底不适合重伤未愈的人。
再者,带着邱驰川,她如何单独去找镇国寺住持问话。
谢晚筝上了马车,一脸悻悻地道:“去近月楼喝茶!”
邱驰川又若有所思道:“公主当真是把盛京这吃喝玩乐之所打听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