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人人都说李府庶女能嫁给陆尚书做正头娘子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而在下不才,正是京城陆尚书的正头娘子。
悲剧小说《和离》以云樱儿陆瑾玉为中心,揭示了人性的黑暗面和社会的残酷现实。作者步青云通过犀利的笔触深刻地刻画了主角的内心纠结与挣扎,将读者带入一个情感充沛的世界。这本书给人以思考和反思,震撼人心。“在陪大爷呢,我说你一个正头太太,怎么一副勾栏狐媚样儿,大白天的还问男人在哪儿?病了都不忘钻被……
“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沉着脸问我。
“帮娘教训教训奴婢。”
“娘的奴婢不成体统,竟然敢动手教训主子,若是陆家御下不严,管不住奴婢的名声传出去,夫君的脸往哪儿放”
我当着她的面又一脚揣在何妈妈身上,疼的何妈妈哭爹喊娘,叫的像杀猪。
开玩笑,我师父可是陈鹤皋,这一脚下去没要她的命是我脚下留情。
“你……你放肆!”
我婆婆牙关打颤,指着我鼻尖的手都打颤。
我还以为她还能说出些什么呢,半天只憋出来一句‘放肆’。
“不容放肆我也放肆多回了。”我又是一脚揣在何妈妈身上,“娘你还不清楚吗?”
“娘,少拿七出之条来堵我,你们家要是想休我还用等到今天?”
我扬起笑脸,丝毫不怯懦,和一般人家的受气包小媳妇天差地别。
“你们陆家为什么不休我,你我都清楚原因,你最好别在我面前撒野,摆你的婆婆谱儿,我李悦不吃你那一套!”
我那婆婆嚣张惯了,身有诰封,就是宫里的娘娘都给她几分薄面。
只可惜,我可不吃封建礼教这一套,都是爹生娘养的,谁又是二十四个月怀胎出来的哪吒?
我学着她的刻薄样叉腰,下巴抬得老高。
“你要是有个当长辈的样子,我也敬你,但你要是再来我面前耀武扬威,别怪我不客气。”
“哦对了。”
“管好你**期的儿子,少让他来我的院子逞威风,再让我发现他未经允许就来我的院子,别怪我不客气。”
我当着她的面扶起吓得花容失色的云樱儿,只留给她一个挺得笔直的背影。
云樱儿和我说话时声音都哆嗦:“姐姐,刚刚你……”
我伸出手抵在她嘴唇上。
“别说话,比说话牵动皮肉会疼。”
我看她又要哭了,朝她笑笑。
“你放心,我没事,你叫我一声姐姐,我定然要护着你,你今晚到我房里睡,别乱跑。”
她点点头。
可当我和云樱儿铺好床准备入睡时,房门被一阵巨力砸开。
陆瑾玉身上全是酒气,隔着几米远都熏得我想吐。
“滚出去!”我使了个眼色给丫鬟们。
谁知丫鬟们都不敢看我的眼睛,只低声告罪,跑的比兔子还快。
我内心不知为何顿时生出不祥的预感。
如我预想的那般,陆瑾玉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掐着我的脖子把我往床上压。
酒壮怂人胆,更壮恶人胆。
喝了酒的陆瑾玉再不害怕我用名声辖制他,疯狗一样在我脖子上啃咬,恨不得从我脖子上咬下来一块肉。
云樱儿吓坏了,慌忙冲上来拉她。
可她一个未成年,能有多大力道拉动一个没有理智的成年男子?
陆瑾玉胳膊一甩,她整个人摔在地上,头在柱子上甩出一片血。
“陆瑾玉,你发什么疯!”
我瞧见云樱儿头上的血,心疼的直踹陆瑾玉。
可男女生理上的差别注定了我根本挣不开,就算我拿出陈鹤皋的无限制格斗,对这种喝高了的疯子也毫无用武之地。
他是真的喝醉了,喝的毫无理智,君子的虚假面具连戴都懒得戴,撕扯我衣服的手像是野兽咬开猎物的毛皮,每一口都为了藏在毛皮下还汩汩流血的生肉。
上好的湖绫在他手上撕的粉碎。
那也是我的嫁妆。
我心疼钱,更心疼身上被咬出来的印字,拿出吃奶的劲儿一脚揣在他**上。
这是男人身上最脆弱的部位,也是历代防身术的重点教学片段。
这**到底还是肉体凡胎,命根子被人死命一踹,酒劲儿终究还是醒了几分。
我脖子被他咬出了血,疼的我直哼哼。
他倒是裂开嘴笑,一边捂着**,一边抬头看我,眼神恐怖的像是温子仁拍的鬼修女。
“娘子,嫁人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守贞?”
他一双眼直勾勾盯着我的脖子,盯着我脖子上的伤口。
我兀的想到抓奸的那天,他也是这个眼神,兴奋的盯着在床上被他勒死的小姑娘,那小姑娘的皮肤雪白,红绳在脖子上,就像我被咬出来的伤口。
我一直都防着陆家暗地里的暗算,吃穿都谨慎小心。
可我忘了,真正的恶并非只在暗处。
陆瑾玉撑着桌子站起身,一步步走到我面前。
我未有哪一刻感觉到这个男人有这么恐怖。
他的脸和曾经电视中的安家和一点点重叠。
伸手摸我的脸时,那只手滑腻如蛇,自我心口生出一阵森森寒意。
“滚!”
我拿出全部力量,抄起枕头摔在他头上。
他却根本没在怕。
单手捏住我双腕束在头顶,另一只手直接撩起我的裙子。
我心头警铃大作。
这畜生是想婚内**。
甚至是想……
我想到那个在床上死不瞑目的小姑娘,挣扎的力道更大。
他笑的更开心,也更变态了。
“娘子,你越挣扎,我只会越兴奋!”
不过片刻间,我被他剥的像一块摆在案板上的肉。
“陆瑾玉,你要是敢动姑奶奶,姑奶奶死了也拉你这个**垫背!”
我一口要在他耳朵上。
他被我咬出血,气急败坏给了我一巴掌。
那一巴掌把我的脸打肿了。
他又像是心疼似的伸手被打出巴掌印的地方。
“娘子,这么好的容颜,真真是可惜了你长了一张嘴。”
他笑的如同疯魔。
“如果娘子没有这条讨人厌的舌头,或许我会多疼娘子……”
他话还没说完,突然整个人砸在我身上。
云樱儿手捧着一个花瓶,颤抖着喘气。
“姐姐……我……”
她吓坏了,手不稳,花瓶在地上摔得粉碎。
我没说话,抱着她安抚,她的眼泪掉在我脖颈处的伤口上,盐分**的我一阵阵的疼。
但我更心疼她。
今天是这可怜孩子心中的第一次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