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情皇子嚣张妃》讲述了独孤钰儿容子卿之间的爱情故事,小说人物真实生动,情节描写细腻,快来阅读吧。堂堂尚书嫡女,被个布衣白莲花欺负的上吊自缢,简直可笑。独孤钰儿一朝穿越,冷眼看着面前以孝要挟的祖母,直接递上匕首:祖母决议如此,便请赐我一死。皇子容子卿霸气护妻:我妻尊贵,谁敢放肆。...
原主与娘亲感情极好,这双眼睛原与常人不同,琥珀赤金色的瞳孔盈盈通透,眼尾上挑斜飞入鬓,顾盼风流间,竟像是从旧梦里走出来的人一般。
娘亲也有一双这样美丽的眼睛,一双美丽到只要看过一次就绝对不会忘记的眼睛。
独孤钰儿怔愣失神的当口,那女子淡淡的扫了一眼在场的几个王公女眷,目光并没有停留在独她身上哪怕一瞬。
独孤钰儿一时间心中钝痛,一双明眸泛起水色,终于还是强忍住了难过将目光投向凉亭之外,佯装在看风景。
容子卿注意到了她的反常一双凤目渐单薄渐狭窄,面色仍旧淡淡。
独孤钰儿平复心绪,不动声色的勾起手中的丝帕擦去眼尾余泪,仍旧换上那副高门小姐式的傲慢笑容。
“等了这好半天我当是谁,这位姑娘,你既来赴宴为何又用丝巾遮面,是见不得我们这些王爷公主吗?”
朝朝公主随意撇了撇嘴,显得颇为不快。
那名女子却也不恼,水袖一拂,袅袅婷婷的拜了一拜
“妾赶了半日的路,胭脂都花了,这样乱头粗服的样子,不敢污了各位王爷公主的眼睛。”
她言语谦恭平和,语调却颇为冷漠。
容子翎收了手中的折扇,将人拉上席来。
“来来来,都是自家的兄弟姊妹,拘这些俗礼做什么,我来给诸位介绍介绍,这位就是本王游历南疆遇见的奇女子,孙清染孙姑娘。”
孙清染略微颔首,那低垂的眼眉如投石入水再一次在独孤钰儿的心底掀起层层涟漪。
独孤钰儿从容微笑见礼道。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姑娘偏偏风度和气质倒真如莲花一般,卓尔不群。”
旁边的朝朝公主的鼻子里哼了一声,显然对独孤钰儿的漂亮话十分不屑。
“这位是我的五弟子卿,这位是九妹朝朝,至于这一位嘛……”
容子翎眼睛转了转,用折扇指着钰儿道“我看独孤姑娘还是自己来介绍自己吧。”
“我乃独孤钰儿,尚书府台大人独孤蓝封府上的嫡女是也。”
朝朝公主嗤笑一声。“这天下哪有自己这样往脸上贴金的。”
“诶,九妹,话可不能这么说,独孤尚书是我国朝重臣,这府上千金气势足一些也是应当的,独孤大人为官谨慎,小姐倒是比令尊自信一些。”
容子翎这话听起来话里有话,独孤钰儿倒也不十分在意,微微一笑道。
“王爷说的极是,家父是州县官员出身,自然是谨言慎行,不善逢迎也是有的,不像有些人虚礼客套做的不少,实事却办的不多,只知道一味媚上。”
这很明显是在影射大皇子容子翎,谁都知道这几年来她他一直在各地搜罗奇珍异宝,美女珍玩等,供奉天子和朝中大臣。
听到独孤钰儿这么讲,容子翎面色一滞,手中的折扇也悬停在了半空,旁边容子卿面色淡淡,好像并未听到她的话一般。
可没想到独孤钰儿的话还没说完,她淡淡扫了一眼朝朝公主,露出了一个春风和煦的微笑
“可若是完全不懂人情事故,恃才傲物目中无人自然也是不行的。”
朝朝公主一听这话哪里还坐的住,水绿色的罗裙委地,胸口剧烈的起伏起来。
独孤钰儿微微颔首,盈盈笑道
“公主,王爷,你们说我说的对么?”
容子翎皱了皱眉头,手指在桌案上轮流敲了几面,心中讶异,这小女子竟有这般口舌,面上仍旧陪笑
“钰儿姑娘说的好,钰儿姑娘说的极是,若是我朝廷都像尚书大人这般实心用事,何愁国家不能中兴,我这身上的担子也就……”
“好啦……”
一直沉默的容子卿拍了拍手,站起身来。
“大哥,九妹,这好端端的家宴,说这些干什么。”
容子卿表面上在安慰大哥和公主,可独孤钰儿看的清楚,他眼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朝朝公主见两个哥哥都没有说什么,自己再向独孤钰儿发难倒是失了身份脸面,也只能强压住心中的不快,愤愤坐下了。
“想不到皇室大家的家宴是这个样子的,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妾今日也算是开了眼界了。”
孙清染一直倚着栏杆冷眼旁观几人对台唱戏,一水袖漫卷,颇有超然物外的意思,她仍旧是走到了容子翎的身边,纤纤玉指虚搭在青年亲王的肩膀上面
“主子,妾今天可算是没有白来啊。”
独孤钰儿见他们举止颇为亲昵,心中顿感到不适,只得垂下头去弄衣角,这一切都落在一直在仔细观察她的容子卿眼里。
他眼底闪过一抹温柔的神情,看向容子翎时却又精光忽现“大哥,您发句话?”
容子翎眉头紧锁,抬眼看了看他,终于想起了自己这个长兄的身份,张罗道“我倒是忘了,咱们这说了半天的话,却忘记了正大事,五弟,这宴会可以开始了么?”
容子卿微微一笑“大哥示下,那便开始吧。”
他伸手击掌,不多时,各色琳琅菜品便被端了上来。
子卿和子翎两个人兄友弟拉着手聊起天来,面上和和气气,口中称兄道弟,当真是兄友弟恭的样子。
“为兄自从服了孙姑娘的药,这失眠的病症就比旧日好的多了,前几日给父皇也送去了一些。”
“大哥真的是操劳的很……”
独孤钰儿听着他们的谈话只觉索然无味。
城外的凉亭到底比不得京中,只是略做了一会便觉得寒气袭人,独孤钰儿,偏了偏身子,心中暗道这孱弱的身子真是累赘,眼皮也止不住的打架。
忽然肩上一暖,却是容子卿脱下了自己的一件外衫给她披上
“独孤姑娘若是身子不适,何妨喝些热酒,既能驱散寒气,还能活泛气血,最是相宜的。”
独孤钰儿惊讶抬头,却见孙清染正向她微笑,不觉又呆了呆。
“姑娘有所不知,我家小姐自幼身子骨就弱,怕是饮不得酒。”
“不试试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