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听到声音,扭头看着她忙说:“女儿,你快跪下,求王爷原谅。”陆栀也闻言,却没有动。她看着江母额头上的鲜血,眼中湿润,抬头望向桑惟深一字一句:“我娘是大学士遗孀,陛下亲封的诰命,你虽是皇子,可也不能如此折辱于她。”桑惟深眼中不屑,嘴边扬起一抹嘲讽:“大学士之妻女,本王今日真是大开眼界。”...
知名作家佚名编写的《陆栀也桑惟深》,是一部古代言情文,书中讲述了男女主角温陆栀也桑惟深之间的感情故事,详细内容介绍:陆栀也强撑着身子,颤抖着手拿过枕边的一个锦盒递给他:“求你在皇上大寿的时候,将这个盒子进……
太医府。
齐越白下了马车后便屏退身边之人,独自一人来到陆栀也所在的院子。
推开房门,里面烧了几盆银丝碳,寒冬腊月却温暖如初。
齐越白走近,见陆栀也还是双眸紧闭,毫无清醒的征兆。
坐下把脉,气若游丝,若隐若现。
齐越白眉头紧皱,看着陆栀也喃喃自语:“你就这么毫无生的意志吗?”
说完一室寂静,无人回答。
齐越白看着房间内银丝碳中偶尔跳起的几丝火花,想着之前在太医院吴太医所说的话,于是转身离去。
在外面交代一番后,便直接去了药室之中。
入夜。
沈涛带着一人出现在明德室内。
桑惟深看着身穿黑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人,抬眸看向沈涛。
沈涛见状连忙回到:“回王爷,这人是今天从齐太医府中出来,一出来后边急匆匆的在快市买了一匹好马,随后一刻没有耽误便直接出城了。属下见他有异,便直接将他抓了来。”
那黑衣人听到沈涛说的话,知道上面坐的是王爷,心里的惧怕更甚,慌忙磕头求饶:“王爷饶命。”
桑惟深冰冷的声音响起:“齐越白让你去做什么?”
“齐太医是让小的往西而去,到塞外或者沿途药商手中寻一味名为藏雪莲的药物。”那人不敢隐瞒,直接说了。
藏雪莲……
桑惟深沉思,脑中突然想起之前陆栀也跟他说想要求一味千年天山雪莲药物,现在齐越白却突然想要藏雪莲。
良久,桑惟深开口:“沈涛,把这人看管起来,暂时不要让他随意走动。”
“是,王爷。”
沈涛说完,还没等那黑衣人求饶便直接将他打晕,叫人拖了出去。
等书房内恢复平静之后,桑惟深又道:“去库房拿出一株天山雪莲,不动声色的让齐越白知道。”
“是。”说完,沈涛快速退出去。
桑惟深垂眸,看着面前一直跳动的烛火一言不发。
半晌,起身走出去。
外面的雪已经停了,王府的下人把桑惟深平时经常走的道路清理的干干净净,然后用碳火把道路烤干。
所以桑惟深走出去的时候,地上没有一丝水渍。
桑惟深抬头看着灯火通明的弄玉轩沉默,不知不觉间他又来到了这里。
这时,弄玉轩里面传来动静,依稀有人影闪动。
桑惟深心里猛地一跳,脚步不听使唤的便直接走了进去。
推开房门,只见一个丫鬟打扮的人正在里面整理东西。
桑惟深蹙眉,看着里面人的开口:“你是何人?”
小桃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绕过屏风看到桑惟深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忙跪下行礼:“回王爷,奴婢小桃,原是王妃的贴身丫鬟。”
桑惟深看清小桃的脸之后便知道她没有说谎,之前曾在弄玉轩见过她几面。
原本期待的事情落空,桑惟深心里骤然闪过一丝失落。
“下去吧。”
说完,抬脚便往房里走去,穿过屏风,一张红木雕花床便出现在视线中,窗前一张梨木桌,上面摆放着一个汝窑花蘘,插着一枝半开半盛的红梅。
桑惟深环顾四周,只觉房中摆设恰到好处,玲珑剔透。
可想而知,主人家是一个拥有七窍玲珑心之人。
他以前竟从未注意过这些。
“陆栀也,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哪个才是真正的你……”桑惟深喃喃自语。
第二十章悔有何用
翌日,太医府。
“当真?”齐越白陡然从椅子上站起来,满脸喜色的看着下面汇报之人。
“回大人,确有真事,今日午时那名药商便会带着天山雪莲入京。”
齐越白喜不自胜。
虽然不知道那株天弋㦊山雪莲是什么年份,但只要有,他便有八分把握能治好陆栀也。
……
晋王府。
刘管家拦住想要进入桑惟深书房的谢雨柔。
“谢小姐,请回吧,王爷还没有下朝,禁止任何人进入明德室,您还是回去休息吧。”
谢雨柔看着眼前睁眼说瞎话的刘管家气的说不出话来,脸涨的通红。
她明明看到桑惟深进了书房,这个下人竟敢当着她的面胡说?!
“你可知道我是谁?竟敢对我如此无礼!”
刘管家眼里露出一丝嘲讽:“您是谁天下人都知道,被陛下罢黜县主身份的一个庶人而已。”
“你……大胆!”谢雨柔气急败坏。
“你可知我身怀王爷的骨肉,你敢这么对我,王爷定不会绕过你。”谢雨柔对这墙头草恨极。
原来她还是慧敏县主时,这刘管家哪次不是对她卑躬屈膝,现在她的身份没了,便立马原形暴露,露出这可恶的嘴脸。
“就是考虑到您的身体,所以小的才会让您回去休息,避免劳累。”刘管家不软不硬的抵了回去。
谢雨柔心口起伏,呼吸急促,知道她今天是别想看到桑惟深了,恨恨的看了刘管家一眼,转身抚着肚子就走。
见她走远之后,刘管家转身对着书房的房门说道:“回王爷,谢小姐已经走了。”
良久,房间内才传来一个冷硬的声音:“知道了。”
书房内。
桑惟深正在看从弄玉轩拿出的书籍。
是一本游记,他以前从不知道陆栀也喜欢看野史和游记。
弄玉轩中有许多这方面的书籍,都被人翻阅过。
看来她看的不少,怪不得能绣出锦绣江山图,怕是心里早有沟壑。
这段时间以来,他以往对陆栀也的认知被完全颠覆。
原来在他心中,陆栀也一直是胆小懦弱,温柔恭顺的,但现在看来,她不仅有胆识,有见识,还有真才实学。
那为何他以前竟从未发现过?
桑惟深脑中不由得想起之前两人成婚的缘故。
七年前,他前往护国寺,在路上遇到了被劫匪威胁的陆栀也和江夫人,于是便顺手救了。
谁知一个月后,他便被圣上赐婚,娶的正是护国寺外被他救了的陆栀也。
桑惟深立马进宫找皇上问清楚。
父皇当时只跟他说,江大学士为国为民却突遭不测,江夫人和其女悲痛万分,朕对她们也多有愧疚,前些日子,江夫人进宫,说你在不久前救了她们母子,其女对你倾心不已,特来进宫求朕做主,朕想着你也年岁不小,是该娶王妃了,便直接给你们赐婚了。
圣旨已下,此事不容悔改,所以桑惟深尽管满心不愿,还是不得不娶了陆栀也。
不过娶回来之后,便从未对她上过心,也不曾碰她,已显示自己对这桩婚事不情愿。
陆栀也像是知道这桩婚事是她强求来的一样,不哭不闹,就这么毫无存在感的在晋王府过了七年。
直到两人和离,他说她七年无所出,陆栀也也直接在金銮殿上认了下来,不曾反驳。
想到这里,桑惟深心里像是被猫挠过一样,痒的厉害……
第二十一章命如纸薄
几日后,太医府。
陆栀也睁开双眼,视线由模糊逐渐变得清晰,她转头朝四周看过去,房间里小巧精致,摆放讲究,却是她完全陌生的地方,眼中闪过一抹沉思。
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没想到竟然还有醒过来的一天,眼中也比之前明亮了许多。
这时,门被“吱呀”一声推开。
陆栀也抬眸望去,入眼的是一袭白衣,视线渐渐上移,心里了然。
齐越白看见陆栀也醒来,眼底浮现出一抹欣喜。
两步走到床边,替她把脉。
良久,他放下手腕,对着心有疑惑的陆栀也道:“总算是救回来了,剩下的就是调理,不出半月,必定恢复如初。”
陆栀也闻言轻声开口:“多谢。”
齐越白眼中温和:“不必谢我,治病救人是我的本分,要谢就谢你福大命大。”
福大命大……
陆栀也沉默不语,自从爹爹去世之后,她从未觉得自己还有福气。
齐越白见此,眼神一闪,不在说话,房中一时间寂静下来。
半晌,陆栀也眼睫微动,淡淡开口:“过去多久时间了?”
她感觉自己好像睡了很久,一直陷在梦境中出不来。
“距离我们上次见面,已经过去了半月有余。”齐越白回答。
“才半月……”陆栀也自言自语,眼睑低垂,不知想些什么。
“那圣上大寿已过。”不一会儿,她对着齐越白说。
齐越白听到这话,就知道她想问的是什么。
叹了一口气,听不出喜悦说道:“放心,圣上已经帮你洗刷了冤屈,江夫人也被善待,你不用担心,具体的事情,等你恢复好了,我再细细讲给你听,你现在还需要多休养。”
闻言,陆栀也不再多言,点头同意。
齐越白见她睡着之后便走了出去。
……
晋王府。
“赫哥哥。”谢雨柔站在晋王府大门里,看着从马车上下来的桑惟深眼中露出欣喜。
为了能够见到桑惟深,她已经在王府内等待多时,几次都被刘管家拦了下来。
她没办法,只好在桑惟深回府的必经之路上等着,寒冬腊月的天,她几乎已经冻僵,好在她的等待没有白费。
拖着冻的有些僵硬的身体,她快步走到桑惟深身边。
伸手想挽住桑惟深的手臂,却被他不动声色的避开。
桑惟深停下脚步,轻撇了她一眼,淡声道:“为什么不好好休息?”
谢雨柔伸出的手僵在半空,寒冷一吹,凉到心里。
她收敛住嘴边的笑意,一脸受伤的回答:“赫哥哥,雨柔想见你,可是那个刘管家,老是阻拦我,不让我们母子和你相见。”说着,谢雨柔语气中带着恨意。
桑惟深眸色深沉,看着她说了一句:“是我的意思。”
谢雨柔身体一怔,呆愣在原地:“为什么?”
“不用问太多,好好养胎就是了,以后没事不要出来。”
说完,桑惟深直接越过谢雨柔身边往前走去。
谢雨柔看着桑惟深朝着弄玉轩走去,脸上逐渐变得扭曲起来。
第二十二章下雪了
桑惟深走到弄玉轩,院子的红梅开的正好,和白雪交相辉映,分外好看。
屋子却感受不到一丝寒意,桑惟深解下身上的白狐大氅,递给一旁候着的小桃。
然后径直朝着屋内的书桌而去,拿起陆栀也之前看过的游记继续看起来。
他最近不知怎么了,一下朝就爱待在弄玉轩,住着陆栀也之前住的地方,翻着之前她翻过的书。
让他原本有些躁郁的心渐渐变得平静,感觉两人好像在某一刻交融。
……
半月后,太医府。
陆栀也站在窗前,看着外面一片雪白,脑中回想着齐越白刚刚跟她说的话,沉默不语。
齐越白不知何时跟她并肩而立。
“你为何不直接向圣上说明,是晋王拿了锦绣江山图给谢雨柔,难道你还一直爱慕着他吗?”齐越白始终有所不解。
在金銮殿上时,陆栀也所书,桩桩件件都与桑惟深无关,把他摘得干干净净。
陆栀也淡然一笑,转头看着齐越白:“这与其他无关,不过是因为他是晋王,所以不能牵涉其中。”
齐越白蹙眉:“为何?”
陆栀也转身,走到桌前,给她和齐越白倒了一杯热茶:“如果把桑惟深牵扯进来,这事便没这么容易会解决,他是皇室中人,这是天家丑闻,到那时,你还觉得皇上会单凭一幅刺绣就站在我这边吗?”
恐怕她刺绣上面的遗书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被更改了。
而皇上也会对她有怨,那时,别说她的冤屈,恐怕她娘也不会得到善待。
齐越白拿着茶杯的手一僵,不可思议的看着陆栀也。
他竟从不知她是这般思虑周全之人。
陆栀也没注意齐越白的神色,她饮了一口茶,又说:“至少,桑惟深当着皇上和文武百官的面承认他是盗贼,不是吗?”
虽然这事不会被天下人知道,但至少她知道就够了,陆栀也嘴边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齐越白回过神来,细想一下,还真是如此。
桑惟深当着皇上的面承认王府被窃,实际上这盗窃之人就是他自己,如此说来,他还真是间接承认了这个名头。
齐越白心里不由得对陆栀也生出一丝钦佩之意。
确实不愧为江大学士的嫡女,有其父风范。
“今天是十二月二十了吧?”齐越白还在思索的时候,就听到陆栀也淡淡说了一句。
他放下手里的茶杯,点头道:“不错,还有十天就要过年了,你可要回学士府?”
陆栀也沉默下来,半晌后,她摇了摇头:“不用了,就让世人以为陆栀也早已死了吧。”
她若是回学士府,她娘肯定下一刻就会把她送到晋王府去。
既然圣上已经答应了天下人会善待她娘,那她也就放心了,就让她在她娘心里已经跟随爹爹去了。
闻言,齐越白也没有多劝,只道:“这样也好,免得多生事端。”
不知想起了什么,齐越白眼中泛过一丝喜意,看着陆栀也:“那剩下的时间可要好生准备一番,等着过年。”
不过他还没高兴一盏茶的时间,就听陆栀也对他说:“我想向你辞行。”
齐越白霎时间僵在原地,半晌,他缓缓开口询问:“为何?”
网友配角而已点评:《陆栀也桑惟深》此书很好,故事情节一环扣一环很有趣。人物的性格描写的也很鲜明,总之我很喜欢。就是我总想像不出那么俊美的男女主角他们长成什么样才能附合你描写的那样
网友闭眼听风点评:《陆栀也桑惟深》这本书的内容新颖,人物描写得很生动,有感情,总体来说这部小说很好看,作者佚名,我很支持你哦,加油(^ω^)